嘭!
凯伦穿过了马里奥的身影,径直撞在了城主府的院墙上,立时挂了红,不过现在倒是清醒了不少,扭头瞧着对方仍靠在爱丽丝身边叽叽哇哇,心中的怒气竟不可遏止的向上攀升。
“老头,找死!”
本能提起拳头,又是一记猛轰,不过随即而来的事脸颊上的刺痛,似被铁球生生灌了一嘴。
“妈的,你小子勾引我女儿。”
“混蛋,你个老涩鬼,还想老牛吃嫩草!”
“我早就看你小子不顺眼,你敢扣我鼻孔,放开,今天不给你点教训尝尝,就不知道你老丈人的厉害。”
“滚蛋吧,也不看看你多大年纪了,能起来就不错了,把手放开。”
“我就不放开,你小子再动我一下试试。”
“卡塔尔,把我的灵魂还过来。”
“做梦,等着被我收藏吧。”
…………………
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至少凯伦自己不知道,醒来全身酸痛,脸上胸口尽是红肿,尤其一颗老牙都被打掉了。
想揉揉脑袋,却发现半截手臂瘫痪一样,尤其头顶,不知何时少了一大撮头发。
“这到底怎么回事?嘶…”
还没回神,牙疼带着神经的抽风让凯伦差点背过气去,使劲挤了挤眼想想自己为何受了这么重的伤,可脑子里除了一团浆糊外什么都想不起来。
还好,不远处还有一道身影,卡塔尔正坐在椅子上一摇一晃的,在细细看着庭院,墙上带着血迹,地上尽是一连串脚印,就是那棵长势茂盛的梧桐树竟多了几排牙龈,仿佛被狗啃过一般。
“到底咋回事啊?”
整个城主府似被强盗洗劫过一般,不,比洗劫还可怕,尽是破败。
摇摇晃晃站起来,立时一股七扭八歪的疼痛,差点以为腰断了,还好,勉强还能行走。
“卡塔尔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凯伦心底满是疑问,可当他来到躺椅前的时候,整个人瞬间石化了。
卡塔尔两个眼眶完全成了黑眼圈,以往还算标志的鼻子彻底凹了下去,腮帮子鼓鼓的,嘴里像塞了什么东西,尤其前面一排秀白门牙彻底脱了岗,整张脸完全没了形状。
眼眶上散落着不知从哪里来的头发,但绝对不是卡塔尔的,对方的头发比较完整,但在上面扣了一盘‘拔丝水果’,像戴了女人发夹一样。
整个人不是趟在椅子上,而是完全倒挂。
这幅模样,比凯伦惨了几十倍,不过明显还在喘气,两个肿大鼻孔中正哼哧哼哧冒着酒气。
正愣神间,摇椅下伸出一只细嫩手臂,洁白如玉,细腻如油,自然只有女孩才有,而在这个大院中,记得只有爱丽丝一个女人。
赶忙来开躺椅,只见爱丽丝披头散发,双眼无神,整个人如同疯妇一般蜷缩在一起,整张脸煞白如纸,看向凯伦的一瞬间,明显抖动了几下,似乎对凯伦很害怕一样。
“爱丽丝,是我!”凯伦指着自己,言辞措措的说道,“凯伦啊!”
谁知不说还好,说了对方抖动的越厉害,竟不由自主的向着凯伦远离。
“怎么回事,到底发生什么了,对了,梅林和坎帕斯呢,他们人去哪了?”凯伦快速问了几个问题。
他记得说了一些话,矛盾基本缓解,之后就开始喝酒了。
爱丽丝一个也没回答,那颗秀丽的脑袋微微转了转,看向了庭院东南角中一个大理石砌成的水井。
这水井外围已经磨秃了皮,油光油光的,这是平常卡塔尔用来煮茶打水的,在上面还挂了一个怪异的圆筒,圆筒上挂着一圈圈麻绳,挺复古的。
凯伦满脸疑惑,爱丽丝看水井干什么,带着伤痛走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他差点掉进水井中。
麻绳直通井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