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文将桌上的钱往付正义面前一推,冲着他就喝道。“睡觉去!看你妈出丑有意思啊?”
“妈,今天是不是手气不好啊?”
“你在的时候还好着呢,可你走了就一直背的很,可是输了不少呢……”
“得嘞!那这些钱就给您当补贴吧,下次约她们家里来打,杀她们个片甲不留……”
听儿子这话很是古怪,瞅瞅儿子又瞅瞅了桌上那些钱,再转过脸瞅瞅自家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男人,郑裕芬这才双手一拍哎呦了声醒悟了过来,一叠声的骂着付正义这是要造反呦,气的弯下腰就想钻桌肚底去找家里鸡毛掸子。
去年还被那鸡毛掸子揍过几下的付正义,哪里会吃这个亏,于是哈哈笑着钻进了自己的小屋,将房门一锁死便嚷嚷着自己已经睡着了,令赶紧阻止郑裕芬钻桌肚底的付泰文也是哭笑不得,吼了一嗓子洗了才能睡,就将桌上的钱塞进了郑裕芬的口袋,拽着知道自己出了糗让儿子看了个好大笑话的郑裕芬也回了屋。
第二天是年初三,本想睡到中午的付正义不到九点就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了,一看是曹运江的,心想这小子看来昨天是没玩的尽兴,接了电话一听,如果如此。
而且昨天晚上曹运江回家后,可就马上给李穆洋去了个电话,将舞厅的变化这么一说,惹的李穆洋心痒难耐之下竟是连夜就赶回了邗州城,结果还忘了带家里的钥匙,只好在曹运江家里挤了一宿,大早上的这早饭都没吃呢,就催着曹运江给付正义打电话要一起去舞厅见识见识。
得,这懒觉是睡不了了!
约了下时间,在家吃了早饭的付正义便先去了银行,取了钱就直奔舞厅。
才不到十点,舞厅的存车处就已经满是寄存的自行车了,门口站着的那几个保安,这时候倒是还没有封门,颠颠的准备去买票的李穆洋被曹运江一把扯住,指着付正义说,这小子现在能耐大了,昨天别人进不去他报了个名连票都不用买就被放进去了,咱们今天沾他的光就成了。
班里这几个玩的好的,在此时可也都穷的很,要按照前世来说,李穆洋在几个人中就算是最富裕的一个了,每周家里能给他五十块的生活费,而当时自己家里破产一天可就只剩下两块钱的晚饭钱,所以付正义还特别记得自己前世沾了李穆洋不少的光,更是抽了他无数的香烟!
对于曹运江那包含羡慕嫉妒恨的话付正义也不在意,招招手带着二人便直奔大门,这次他可不提城南武哥的名头了,只说我要带人去三楼的包厢。
负责的那保安队长有些懵,想了想这才记起了昨天老板的吩咐,虽说见付正义等人很是脸嫩,但老板打开业起就特意交代过,有几个包厢只要有人敢提了要进,那不但不能阻拦,还必须派人领着上去,于是三个人可就顺顺利利的来到了三楼,进了属于张文武的长包房。
漂亮!
宽敞!
有档次!
光可鉴人的实木地板,微型镭射灯自动可调,正对着舞池的那三米多宽的单向可视玻璃先不谈,在旁边竟然还摆着两架军用望远镜,让人可以仔细观察那t型台上的一切!
而三面墙壁上所悬挂的那些所谓的‘人体艺术’画,更是要多诱人就有多么的诱人,这可是让进来的曹运江和李穆洋看傻了眼。
领着众人进来的那服务员,将房门一关外面那重低音炮的震撼之音可就立刻小了很多,显然这包厢还有着相当不错的隔音效果,这可是让前世没上来过的付正义都不住的点头,看来张文武所说的那老板刘明达,还是非常有商业头脑的,不但能将一些表演引入舞厅,对于三楼这些包厢的设计也是独具匠心、很是费了番功夫的。
随手拿起了桌上的酒水单,翻开一看性子有些莽的李穆洋就啊的一声跳了起来,举起那酒水单就问服务员,这里的一扎啤酒就要三十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