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肯定会予以制止,到时候装作是被发现了、一转身可不就能光明正大的回宿舍了?”
谢运鹏皱起了眉头,琢磨了一下才理解了她所说的这个办法。
高!
真高!
实在是高啊!
谢运鹏感慨,带着柳伊伊去了唯知广场,将自己的信用卡丢给她、这才直奔西郊老爷子的小院儿。
腊梅树下,红泥炉、橄榄碳,烧出来的水似乎都带着一缕甜香。
老老实实的坐着,耐心等着那缕茶香沁入心肺、入口润了喉咙,谢运鹏这才将这些天来的情况逐一道来。
“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啊!这小丫头挺聪明的啊!不过你也老大不小了,该玩儿够了吧?”
老爷子的感慨、让谢运鹏信心大增,不过跟在后面的这句话,让他有些犯了难。
“张家那小妮子周末还过来的,还提到了你回来那天的事儿了,目前的情况特殊、没经历过的自然有恐惧、有怀疑,你爷爷是唯物主义者,年龄也大了、也活的够本了,所以生死这种事儿也就看的淡了,不忌讳这些的。也许哪一天说不定……”
谢运鹏赶紧打断。“爷爷,您可别这么说!您这身体可棒着呢,百岁才算是起步、百岁那是不在话下的啊!”
“能活百年的那是乌龟!你爷爷这辈子还就没当过那玩意儿呢!你个混小子,甭想把你爷爷给绕进去,没门!”
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睛、一副要发飙的模样,可谢运鹏反倒是放下了心,正准备趁着他心情好、再说说呢,但老爷子却正色道。“小鹏啊,有时间带姓付的那小子过来坐坐,爷爷对他是越来越好奇了,想当面问他些事儿……”
“问什么?”
老爷子戴上了老花镜、掏出了一个小本子,翻开之后便念道。“第一,那什么视频会议的功能,是什么时候开发的;第二,那什么便民超市筹备了多久;第三,那什么全球购的假一赔十的承诺,他是不是准备把行政部门的权力给夺走;第四,正在召开的两会上、怎么又提出了高校学分制这玩意儿……”
谢运鹏听懵了。
那小子怎么又闹出了这么多的幺蛾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