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哥,反正是汽水,干一个可以,不过我得先问问你,那狗你扔下了楼,人家就没找你赔?”
“什么狗?”段海闻言愣了一下。
段亦斌倒是反应了过来,往嘴里抛了颗花生米,边嚼边道“哥,就前两天,撒尿那狗!”
“嗨,就那破偪玩意儿,我扔下楼,既没伤着人,也没砸坏东西,凭什么赔?”段海明显还没弄明白杨棠问的重点在哪里。
倒是边上段海他媳妇孔芹瞪眼道“海娃,你怎么说话呢?人茗欣家里可养了好几条大狗。”
本来这话的意思是提醒段海,别“破偪玩意”挂嘴上,没曾想段海却想岔了,梗着脖子道“怎么芹儿,原来你也是喜欢养狗滴?”
桌上的气氛一下就凝重了几许。杨棠一见不对,赶紧圆场道“哎呀呀呀,海哥,你这话扯远了啊,歪楼了都!”同时向上官茗欣一个劲儿打眼色。
上官茗欣在这种时候倒是没跟杨棠抬杠,淡然道“没事儿,我家里那些大狗都是些狼狗,看家护院用的,有专门的人照顾,倒是不会搞得满院子臭气熏天!”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院子?
席间各人都记住了这不经意间的信息,但段亦斌一家都不怎么好打听,于是听在耳里却没追问。
“海哥,继续继续,还是说说那狗吧!”杨棠旧话重提。
“没啦!”
“怎么就没了呢?”
“狗摔下了楼,那娘们是喊我赔钱,可问题是我赔她钱干嘛?好让她再去买一条叫声更大更能拉屎拉尿的狗回来祸害我们这层楼啊?这不能够啊!”
“是不能够……”杨棠点头附和道,“别看有的宠物狗长大了也就两个巴掌长,但叫声却比那些个鬣狗还响还凶残,就像三轮车上装了个重卡的喇叭,而且喜欢撒尿画地盘,一有人踩进它画的地盘,它就会毫无征兆地冲人嚷嚷,吓得有些老婆婆瞬间血压飙升。”
“说得对说得对,我扔下楼那只就你形容那样,个头不大,叫声洪亮,真牠妈杂种!”段海道,“后来那娘们还报警了,警察也来调查取证了,可我怕屁呀,廊道里又没有监控,光凭那娘们上嘴皮搭下嘴皮一叫唤,就能认定我是扔狗下楼的嫌犯?简直是笑话!”
“的确,如果当时只得你们俩在外面楼道,没有旁证的话,根本无法证明什么,赔偿就别提啦!”杨棠哂道。
“不过那娘们还当着警察面叫嚣要让他们验狗身上的指纹,说是验指纹的结果一出来,我就是杀狗凶手这一事实跑不了。”段海说到这儿故意卖了个关子,“结果你们猜,警察说什么?”
段亦斌这时候好奇心也起来了,忙追问道“少废话,赶紧说!”
警察说“这位女士,不好意思,我们局的法医科和鉴证科都是为人服务的,不对狗服务!如果你想获得宠物身上的指纹,最好是找个兽医,至于兽医能不能检出结果,结果我们局认可不认可,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嘿嘿嘿……”段海说着说着就笑了起来,“那娘们一听这番话,差点没气炸了肺,几乎当着警察的面破口大骂!”
一桌子人都跟着他笑,笑完之后,段母又有点忧心忡忡道“海子,那你就不怕别人真从狗尸上检出你的指纹。”
“这……”卡瓦尼有点心惊肉跳。
杨棠道“婶儿您就放心吧,就算狗身上真有海哥的指纹那也不算什么?反正小区这么多人,谁没偶尔抱过阿猫阿狗的,再说那天海哥主动抱了抱狗,结果那狗不乐意,还冲他嚷嚷,于是海哥只能放开它,它一下跳到廊道的窗台沿上,走了几步后,居然失足掉下了楼!”
段海闻言眼前一亮“听见没有、听见没有,漫说我没有扔狗下楼,就是真扔了,杨老弟这番话也足以自我辩白了。”
“行了行了,就你鬼主意多,表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