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眉。

“原先我也不清楚他们的存在，直到五年前，我的研究所被盗后，我才顺藤摸瓜，查清了一些事情。”肖院长说到这，想了一会，才又接着道，“六十年前，盗走青鳞兽科研资料的，应该也是人偶团。这些年来，他们一直没有停止过对这方面的研究，并且他们知道我开始研究基因病后，又盯上了我。五年前，从我的研究所里成功偷走了大量的资料。前几天，他们不知从哪听说我的研究有了突破，于是直接杀了我的一位研究员，抢走一份还未成熟的源能液。”

柳建成来回踱了两步，才问“你那份源能液，是治疗基因病的？”

肖院长点头，但随即又摇头“治疗基因病一直是我的研究方向，但那只是一份未成熟的源能液，还没办法作用于患者，如果强行使用的话，会有很大的伤害。”

柳建成道“邮轮负二层留下的那些爪痕，就是有人服用了你的源能液以后，发生的变化？”

肖院长点头“普通人强行使用，身体的各项机能甚至外形都会发生巨大的变化，但是那种状态最多只能持续二十个小时。等他恢复后，他身体的各项机能都会因此受到极大的损伤，寿命也会大大的缩短。”

柳建成问“如果是基因病患者用呢？”

肖院长道“身体的外形同样会发生巨大的变化，但基因病患者的情况会更严重些，很可能会因此失去主观意识，但是身体的各项性能都会得到巨大的提升，并且……理论上，有八成的可能，无法再恢复。不过，无论是正常人，还是基因病患者，如果使用的剂量过多，则会直接导致死亡。”

柳建成听完后，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这些事，除了您，还有谁知道？”

肖院长道“您是知道的最多的一位，除了您，还有阎旭，和元老厅的一位源师，只是他们目前为止，也只知道个大概。”

柳建成定定地看向肖院长“坦白说，肖院长，我暂时无法百分百相信您刚刚说的每一句话。你要知道，我或许可以相信你不是人偶团的人，但我完可以理解成，你一直以来的研究，根本不是为攻克基因病，而是利用基因病制造变异生物！”

肖院长点头“我明白。”

柳建成问“那为什么还要告诉我这么多？”

肖院长道“比起这件事，我个人的名誉并不重要，一直以来，那么多基因病儿童的失踪，让我很担忧。我今天说出的这些事，并不适宜向公众公开，而且，我的研究目前还无法终止。那份源能液，我必须要完善了才行，否则，它真的会变成可怕的武器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