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沈星扶额。
然后坐直身子,严肃的看向韶年“你说,魏心萝这次会不会,也是要死皮赖脸的见到凤才走?”
上午的时候,那魏心萝就是这样,最后才导致凤的脸被
哼!
真是白瞎那一副好脸蛋好身材了,还真是金玉其表败絮其中!
“这个说不好,毕竟她上午就是这样做的,”韶年摸了摸下巴。
虽然说,已经给这魏心萝服下了梦幽兰,让她忘记上午的记忆,可是刚才那魏心萝不是还问那护卫,那梁国的奴隶凤在哪里吗。
并且,现在还站在那议事厅门口,死皮赖脸的不走呢。
“恩,”沈星点点头。
顿了顿,又说道“她要是没有那样的想法,刚才就不会开口问凤在哪里了,”
“是啊,你看她现在还死皮赖脸的,站在议事厅门口不走呢,若不是心里打着什么小算盘,早就离开了,”韶年伸出大拇指,朝后指了指。
“那你的意思,她不走,还是想像上午那样,对凤下手?”沈星皱起眉头,心里隐隐约约觉得,是这样没错了。
若是心里打着的小算盘是魏名砚的话,又何必离开议事厅,直接坐在里面就是了,又何必出了议事厅,站在门口问护卫,凤在哪里,还迟迟不走呢。
韶年点了点头“应该是这样没错了,”
“可是没有世子的允许,她应该是见不到凤的吧,”沈星伸手摸了摸下巴,一脸严肃的看向韶年。
“按理说是这样没错,可是,你可别忘了,那魏心萝的脸皮可是堪比城墙,”经过了上午一事,韶年觉得,他现在是坚决不能小瞧了那魏心萝。
俗话说的好,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以后,再也不要将一个人想的太好了,特别是这种手中有点权力的人,否则,被坑死了,都找不着墙角哭,也找不到地方诉说冤屈,更找不到人帮他报仇。
“恩,”沈星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然后,眼神一转“哎!你说那魏心萝从上午就来了,到现在为止,已经足足两个时辰了,你说,她怎么就没有想跑茅房的冲动?”
“这这应该是她水喝的太少了吧,”韶年伸手摸了摸脖子。
按照医学上来讲,不跑茅房,除了水喝太少,这毫无疑问,就是有病了。
而那魏心萝是魏国的公主,若是有病的,又怎么可能不叫太医去治疗?所以,那魏心萝应该不是有病,而是水喝太少了。
“那要不给她送点茶水去?”沈星侧头示意道。
“你是想,给她送些茶水,好让她喝多了想去茅房,然后主动离开这里?”韶年斜眼。
沈星笑着点点头“恩,就是这样的!”
“那我想请问,谁给她送去?”韶年伸手示意道。
这整个将军驻地里,除了沈星是小姑娘,就没有别人了,而且,现在沈星可是作少年扮相,所以说,整个将军驻地,明面上来看,都是清一色男子。
当然,这不是重要的。
重要的是,这整个将军驻地,叫的动谁?
沈星眨了眨眼,谁给送去?
这的确是个问题,还是个严肃的问题。
首先,二十不在厨房里,魏一也跑的没了踪影,而其他的暗卫,都躲在不知名的角落里,现在整个将军驻地,就只剩下,魏名砚,她,韶年,凤,阿云。
身为魏大将军的魏名砚,自然是不可能亲自端茶倒水的,而凤是那魏心萝要害的人,肯定不能主动送上门去,阿云重伤连地都下不了,所以,这就更不可能了。
算到现在为止,就只剩下她跟韶年两个人。
而她,经过这些一系列的事情后,是打死都不想去见那魏心萝了,更不用说上去端茶倒水了。
至于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