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纪小烟的时候郑元觉得眼前一亮,那是一种被惊艳的感觉,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纪小烟并不是一个张扬跋扈的人,但她的脸却带着一种张扬跋扈,带着侵略性的美;而因为涉世未深的缘故,她身上的那种单纯和眼中的那股聪明和灵动让人印象犹胜。
郑元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情场老手,事实上小有名气之后他还是很克制自己的,不然的话只要他想,他的生活可以比现在更糜烂十倍;但不可否认的是他还是略微有一些经验的,几个区的酒吧和ktv他都不陌生,那些酒吧女和公主也有一些是他的朋友。
都是经过挑选的美女,颜值和身材肯定没的说,在一些屌丝眼里她们算得上是女神了,但郑元对她们着实兴趣不大。
物以稀为贵,眼下的华夏的确是处于单身潮;但借用某岛国男优的一句话圈圈叉叉的事情就像吃冰激凌一样,再美味的冰淇淋吃多了也会觉得腻的。
现在的郑元就属于冰淇淋吃腻的那一种,一般的美女对他来说就是胭脂俗粉,太精明的嫌人家拜金,有才有貌的觉得人家不单纯,单纯的又觉得人家太蠢总之就是矫情,但纪小烟这样的女孩子却让他有一种久违的对异性的好感。
进门的时候他走在前头,纪小烟和陈墨走在后面,他们多少有几分亲昵,郑元不觉有些羡慕。
陈墨这个家伙,还是有点独特之处的嘛
新城酒吧是郊区的一家小酒吧,因为是轻吧,里面没有晃眼的灯光,没有让人耳膜震颤的重金属音乐,也没有让人血脉膨胀的舞池和性感的女郎;这座轻吧里灯光略显昏暗,隐约柔和,营造出一种轻微的暧昧的氛围。
酒吧的消费也不高,三杯鸡尾酒,一盘爆米花,一盘瓜子加一些零食不过才三百多。
十点到凌晨两点左右才是最热闹的时候,现在时间还早,几人找了靠墙边的一张桌子坐下;纪小烟又去柜台那里借一副扑克。
“陈墨,她对你有好感”,
纪小烟一走郑元就捅了捅他的胳膊肘。
“你又知道了”,
“当然”,郑元道“我学过《fbi心理操纵术》和《行为心理课》,通过一些细微的细节就知道一个人的心理状态是怎样的”,
“那你分析一下我现在的心理状态”,陈墨道。
“这个不好分析,没有什么显性特征”,郑元道“但她的行为很好分析,纳,比如这个,她刚才给我们的零食”,
他手里拿的是一块红枣糕。
“她给我们两的零食是不一样的,给我的是这块红枣糕,而给你的是这种rb进口的巧克力饼干;我有注意到她从包包里取零食的时候特意看了一下才把巧克力给你,把红枣糕给我的”,
陈墨道“喂,这就是纯粹的主观臆断了吧,哦是因为她没有给你巧克力饼干所以才小心眼吧”,
“我才不会那么无聊,你看你的巧克力饼干包装袋,上面写的是什么?”,
“上面写的是日文,我不认咦白恋人?”,
陈墨看包装袋上的时候第一眼就看见中间的日文符号,本能的想说不认识,但旋即就看到符号旁边的中文字——“白,恋人”,
郑元道“是白色恋人,日文中的一些字和中文很相近,就算不认得中间的符号也认识中文字吧”,
陈墨怔了怔,道“只是一个名字而已,说它有什么特殊意义有点牵强吧”,
郑元道“看来我只好跟你讲一讲白色恋人的品牌故事了;从前,北海道是个四季分明的地方,五月有一望无际的薰衣草田,能把人的眼睛变成紫色;十二月则换了漫漫的雪天,可以埋住最热的心。有一天,上帝和撒旦同时派了使者;天使的任务是留住这里的五月,魔鬼的使命是困住这里的十二月,谁完成了任务谁便可以回归,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