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叔叔知道的”,
陈墨点头道“现在坐在写字楼的白领就本质上来说和以前车间流水线上的工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时代不同,名称也不同了而已,但绝大多数人即便工资少点也宁愿待在写字楼,而不愿意待在车间的流水线”,
季莎莎爸爸道“白领也就是名字好听点,实际上就是社会的最底层而已;陈墨,不喜欢厂区没有关系,可以回来做点小生意嘛,开个饭馆,书店,装潢公司都可以,以咱们的人脉,大生意做不成,小生意还是能搭起台子来的”,
季莎莎端着碗看向陈墨,她工作的时间比陈墨长,对于漂泊的生活已经产生了厌倦;她知道一线城市不是自己能待的地方,回来是早晚的事情,却也知道现在的陈墨刚刚稳定下来,让他这个时候回来几乎是不可能。
果然,陈墨道“再等几年,回来是早晚的事”,
“也好,年轻人有点闯劲不是坏事,来,陪叔叔喝一杯”,
回来的时候季莎莎妈妈硬是给他拿了一块腌肉,一条鱼,一盒花生作为回礼;假期也接近尾声了,杨艳已经在群里发布了即将开工的通知,卢老板则早早的就把将要开赴去花城的人员拉到了一个群里做动员工作,并给几人画了一些饼,诸如业绩做起来后的奖金和分红等,根据安排,陈墨等人假期结束后先去魔都总部开会,动员誓师后就乘坐公司的车去往花城;除了两名经理,两名副经理和几名老销售外其他员工都在花城现招,也就是说他们过去的第一件事就是招人,把队伍先拉起来。
出乎陈墨意料的是程瑶也在这个群里,据说她是主动请缨要去花城的,职位仍是行政前台。
返程高峰期,陈墨没有买车票,季莎莎的爸爸要去苏城公干,刚好捎他们一程。
清晨,陈墨带着父母给他装的大包小包上了季莎莎爸爸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