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在最后面。
速度稍慢时,闻玄小声对少年道“听说你写了一份记忆给卢家兄长?”
少年点了点头。
闻玄神神秘秘地说“你怎么不写那个小婴孩?“
少年目光一凛,看向闻玄,闻玄耸耸肩,略带得意地说”小婴孩安全着呢,我不会告诉他们的,我知道你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闻玄又问少年“手可摘星辰里的书,你都看了?”
少年点头。
“可有用处?”
少年又点头,只是目光深邃复杂了些。
“乖乖,难怪子毓兄会跳脚,这过目不忘的本事,我也头一次见到。你最好也别让我的老师看到,要不然我再没有好日子过。”
少年不语,看了一眼闻玄,带询问之意。
闻玄道“我知道,他们瞒了我。”
半晌,又说”到了我家地界,就由不得他们了。”
闻玄说完,看了看少年,发现少年虽然并无表情,但面色较沉。
就接着问“怎么啦?“
少年用右手的食指,在左手手心里写了一个字。
闻玄看得清清楚楚,那个字是凶。
从闻山到卢州,当初闻玄带着少年浩浩荡荡、游山玩水地走了大半个月,可是这一次,策马纵横,只用了六天就赶到了兀南镇。
一行人在兀南镇中最好的客栈住下,店小二一看到闻玄,便急急地把他们让到了二楼的雅间,奉了茶水,就去叫掌柜。
掌柜听说闻玄带了人来,一溜烟儿地就跑了过来。掌柜面白无须,脸上的肉都挤在了一处,开口“闻公子”,闭口“闻公子”,闻玄却不太想要理他的样子,只挥了挥手说”捡好酒好菜送上来,再收拾十几间干净的上房出来。“
掌柜不敢怠慢,眯着眼,弓着腰退了出去,忙去安排了。
自闻家两位老家主去世,这位年轻的家主很快就掌握了整个闻家,立德立威,毫不手软。虽然都传说他脾气不好,但真正看见他发脾气的人并不多,因为这位年轻年主不常常公开在外走动,只听说常便服,隐去了身份在闻家的地界行走。
这家的掌柜,之前因为老宗主被杀、闻家混乱之时,坐地起价,哄抬物价,趁火打劫,被人告到了闻家。不想这位年轻的家主竟然亲自来处理,赏罚分明,宽严适度,既狠狠地教训了掌柜,却又留他继续在兀南镇做生意,以观后效。
自此之后,掌柜本本分分做生意,再不敢哄抬物价、黑心欺客,安安生生地过了这许多年,人都胖得多了。平时只要听到闻玄的名字,是既畏惧又感激。今天听得闻玄过来,便又急又喜,下楼梯的时候摔了一跤,也没觉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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