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攻伐手段给接下来后,又听到他那几句嘲讽后,脸色极为地难看,他没想到自己堂堂一名门的家主,竟然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
“于欢伯,你有今日这般地步也怪不得别人。”好像是察觉到了穷途末路的于欢伯的心思,吴商枝露出一脸和煦微笑,轻声说道“若是五十年前你没有对拓拔悯出手,恐怕也不会有今日拓拔悯求死这件事,然后我们三大家也不会对你这般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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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商枝一手负后一手置于小腹前,一副正人君子的温雅姿态。
他看了眼倒在地上胸口被洞穿的拓拔悯,说道“这么一个和蔼的老人家你都会下得去手,我想恐怕这世间就没有你于欢伯不敢做的事情了吧?”
“甚至长此以往下去,届时说不定你还可能会对那四位大人图谋不轨。”
“哈哈哈哈。”听到这位吴家正人君子的咄咄逼人的言语后,于欢伯怒气反笑道“难道这就是老一辈说的书生杀人不用刀,万事全凭一张嘴。”
“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我于欢伯这个粗人今日算是长见识了,没想到你吴商枝还真是口灿莲花,口若悬河,这没有的事情硬是让你说的如同真的一样。”
“即便今日没有拓拔悯这人今日来我于家求死,恐怕明日你们也会安排一个拓拔俊,后日安排一个拓拔余来我于家生事。”
“难道五十年前的那件事真的有那么重要吗?即便是重要那也不过是对拓拔悯一人而言,于你们三人有何关系,无非是你们拿来讨伐我于家的一个借口罢了。”
“说我打压当年的江湖?若不是我打压着那座江湖近三十年没有抬起头来,你们这三家今日还能够如此的高坐于众家之上?”
“恐怕即便没有拓拔悯这件事,我想你赵通言也会安排我家的门倌使出些手段,然后你们在借机登门我于家。”
“拓拔悯只不过是今日恰巧因为五十年前的那口郁气走进了你赵通言设下的局当中。”
“我说的对与不对?”于欢伯扫视了那三人,目光最终落在了赵通言的身上,惨笑一声道。
“是又如何?”赵通言拂袖一挥,“你亲手杀死拓拔悯是事实,所以我赵家讨伐于你于家是名正言顺,即便是四位大人那边我也会如实禀奏。”
“算无遗漏,算无遗漏。”一身红衣的孙桐凤摇摇头笑着说道。
“于欢伯能够败在他赵通言的手中,也不算憋屈。”
“赵家肯定是对于家早有图谋,赵通言用了这么多年来下一场不为人知的局,今日这棋局一现,恐怕这整座奉天城东城就要变天了!”一身儒雅风流的吴商枝笑眯眯地说道。
“动手吧。”于欢伯狞笑一声,毫不顾忌背后的那道鱼肠剑剑伤,将灵海之中的灵力运转开来。
今日他即便不能够拉上赵通言垫背,他也不会让他全身而退的。
胆敢算计他于家,就要做好付出沉痛代价的准备,哪怕他是半步归真境的强者亦是如此。
只是他现在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自己的儿子于潜龙,之前他看了停轩楼那边一眼,那里火光冲天,而且那座富丽堂皇素来是名门子弟趋之若鹜的地方已经被熊熊大火所燃尽。
只是不知道自己的儿子怎么了样,影卫寅有没有将其平安带出来。
只要他于家还有一丝丝血脉在,那他于家便还有东山再起的时候!
“爷爷!”
就在于潜龙思绪之间,一道略带悲怆的声音将他的思绪给打断开来,而赵通言也暂时放下手中的攻势,转头看向于府门庭前的街道。
在那里站着一个年岁不大也就是在豆蔻之年的少女。
那少女神色思量双眼含泪地看着于府偌大的朱门前台阶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