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姬歌摸了摸巫浅浅的脑袋,长眸半眯,笑眯眯地说道“我家浅浅还没有嫁人,怎么能够说是女人呢?”
吴碎琼笑呵呵地说道“我还没有见过无比厚颜无耻之人,今日算是长见识了。”
“难不成你当初在瓦岗兵镇也是凭借着这张厚脸皮才能够苟活下来的?”吴碎琼捏起一块桃酥,放入嘴中嗤笑一声问道。
结果这句话引来了赵首阳的一声哄笑,“说不定是因为他皮厚人家拿他无能无力就只能够任由他离去了。”
虽说不能够对他姬歌动手,可自己出言恶心他一番也是一件愉悦之事。
在这期间,只有孙乞儿一言不发,只是眼目低垂摩挲着桌案上的七杀名剑。
姬歌对于他们二人的讥讽之言一笑置之,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姬歌修长白皙的食指轻轻转动着白瓷杯盏,淡淡说道“谁说不是呢,也就是他景心事的那柄永遇乐没有戳破我这厚脸皮,反而还让我给抢了过来,还是造化境的强者呢,我看他还不如在坐的两位呢。”
赵首阳闻言哄笑声戛然而止,脸色阴沉如水盯着姬歌,袖袍中的拳头捏攥得咯吱作响。
瓦岗兵镇的大将军景洪之子景心事年岁大致与他们三人相仿,但在灵力修行境界上却是比他们先行一步,率先迈入了造化境。
听说这件事甚至还传到了云宫当中,云宫之中的那位大祭司还对其有一道箴语,“生子当如景心事”。
因为这件事便让赵首阳将景心事视为了大道之上的敌手,他发誓一定要将景心事给超越。
所以刚才姬歌提到景心事时他的脸色才那般阴沉难看。
至于吴碎琼眉头紧皱,脸上的笑意慢慢收敛,他眼神阴翳地盯着故意而为之的姬歌,将手上的那块桃酥捏的粉碎开来。
他吴碎琼关心的不是景心事,而是那盘局。
自从姬歌他们一行人在瓦岗兵镇中的踪迹暴露以后,不知道为何父亲便让人将姬歌在瓦岗兵镇中的所作所为全部整理了出来。
然后找来自己一块复盘,结果无论自己如何绞尽脑汁,以姬歌的身份都没有办法下赢这盘棋。
也就是说若是他吴碎琼与姬歌遭遇了相同的困境,那活下来的只会是他姬歌而不是自己。
自己背负着聪明绝顶四字但却比不过一个无名小卒,这才是让这位于吴家未来的家主最看不顺眼姬歌的地方。
“其实若是想要我跟你打也不是不可以。”姬歌看向一直沉默寡言的孙乞儿,笑着说道。
“姬歌!”听说姬歌要跟那个凶神恶煞的人交手,巫浅浅抓着姬歌的衣袖,连忙制止道。
“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姬歌转头轻拍着巫浅浅的柔荑玉手,笑容温暖和煦如春阳般安慰道。
孙乞儿听到姬歌的那句话后猛然抬起头来,双眸中精芒一闪而过,目光灼灼地盯着姬歌,沉声问道“此话当真?!”
“当然。”姬歌一只手搭在桌面上一只手将一柄之前从须臾戒子玉佩中取了出来,笑吟吟地说道。
“我可以同你比试,甚至可以如同你先前所说的那般既分高下,也决生死,当然这件事我不会将浅浅给牵扯进来,你可以放心。”
姬歌食指轻轻敲点在纸扇之上,那柄纸扇转瞬间便化作了一把剑鞘极尽奢华的长剑,正是那柄名剑永遇乐。
“只不过我有一个条件,你选择答应也可以选择不答应。”姬歌看向孙乞儿,沉声说道。
“什么条件?”孙乞儿双手一拍桌面猛然站起身来,凝声问道。
“你若是输了我也不会杀你,毕竟你之前替我拦下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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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于家影卫。”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