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体内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般的痛楚。
他额头上汗珠紧密,脸色煞白毫无血色。
他躬身抬首目光恶狠狠地盯着那株依旧摇曳在虚空当中引来阵阵虚空涟漪的金莲。
自己这边付出了五重伤的代价却只换来了其中一株的光晕黯淡了些许。
自己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若是此时姬歌再次驱使那株金莲朝自己这边袭来,自己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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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命今日便彻底地交代在这里了。
姬歌的一击便击退了云燕中的五人,而且这般看来那五人在短时间内恐怕已经没有了一战之力。
这让在远处观照的穆善始以及楚玉河心中大骇。
“楚城主,你可瞧得出姬歌这竖子所动用的是灵器还是灵诀?”穆善始眼神阴翳地盯着那道白衣身影,嗓音嘶哑地问道。
扪心自问,刚才即便是全盛时期的他对上了那株金莲在那股近乎毁天灭地的威势之下,其结局与钟南雁想比也好不到哪去。
他不明白仅仅只是一人族青年,又不是活了上千年之久仍旧保留着年轻身躯的老妖怪,怎么可能掌握着这般多动辄就让山河失色天地变色的法术手段。
而且最令他想不明白的是为何施展威势如此强盛的攻伐之术的姬歌怎么依旧是这般平静。
难道这些个术法神通都不需要灵力支持的吗?
“我想应该是某种术法手段了。”就在穆善始的思虑之间,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楚玉河沉声说道。
说实话,他也没想到这个年纪尚青的姬歌能够做到这般境地,若是照此下去,只怕他平安离开此地也不是没有可能。
有三株金莲护身,在场之人又有谁能够阻拦他的去路?
反正自己是不会去触这霉头的。
“术法吗?”听到楚玉河的猜测后,穆善始又重复了一遍,呢喃低语。
而后他的神色晦暗不明,不知道心中到底有何打算。
一击得逞后,姬歌徐徐招手将十数丈之外的那株金莲给唤了回来。
看着看着那株光晕相较于其余两株有些黯淡的金莲,狭长的双眸中有精芒一闪而过。
体内灵力的消耗尚且在自己所能够接受的范围内,这样下去,即便是自己孤立无援依旧能够走出这重重包围。
所以不经意之间姬歌的嘴脸噙起一抹笑意。
姬歌在扫视了一圈众人后,轻咳两声,说道“我改一下言辞。”
“你们是打算成群的上还是剩下的一十三人一齐上?”
那些个云燕中人听到姬歌这句嚣张的言辞后皆是气的脸色通红,但偏偏却又无可奈何。
因为刚才连同钟大哥在内的五名兄弟的下场都是落在了他们眼中。
而且现在姬歌的身前依旧有三株散发着光晕的金莲静静悬浮。
一摇一曳之间风起云涌大道轰鸣不止。
“退后。”就在众人心里难下抉择究竟上不上时,一道铿锵有力的话语在这片天幕下响彻开来。
众人闻声望去,看到的是遍体鳞伤七窍流血的钟南雁。
“大哥!”有人忍不住出声提醒道。
听到钟南雁这般命令的穆善始脸色难看,在其身后大声吼道“钟南雁,你可知临阵脱逃乃是死罪!”
身形摇摇晃晃的钟南雁闻言满是鲜血的脸上露出一声惨笑,他转头看向这个之前还对自己信誓旦旦的大人,刚才的那声高喊已经用尽了他所有的气力。
所以他现在只能够有气无力地对其说道“大人,我回到穆家后自然会向家主以死谢罪,但我不能够让这般兄弟替你去送死。”
“我们是替四爷做事,但不是你穆善始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