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你黄朴什么时候学会痴心妄想了。”
“暂且不论这府院中的十数名造化境的强者,恐怕你还不知道就连督军造外我也安排了人手,天罗地网之下他陈旧还想往哪逃?又能逃到哪里去?”
只是身在督军造署衙中的宋晓山却不知道就在他说话之时,有一抹长虹自城头贯空而来,准确说来是一抹长虹两道身影继而稳稳地落在了督军造府衙门前。
“就是这里了。”一身白衣自城头赶来的姬歌抬头看着匾额上督军造三个大篆,沉声说道。
至于曾牛第一反应则是轻轻跺了跺脚下的地面,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彻底地踏实下心来。
先前那是他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体会到疾空而行是什么滋味,而且还是从那座城头上飞跃而下。
虽然当时有臣歌在身边自己知道不会有事,但他的那颗心在跃下城头的那一刻还是提到了嗓子眼上。
那一刻曾牛就感觉自己的身子虽然下了城头,但他的魂儿却留在了那。
在那是曾牛就想起了在敛兵镇地流传许久的一句话,“人在天上飞,魂在后边追”。
然后他才弯腰干呕了一阵,等到将腹中吐得再也没有东西可吐的时候,他这才捂着胸口脸色惨白的直起身来。
“我还以为你已经适应了。”姬歌摸着鼻翼不好意思地说道。
“我没事。”曾牛撇着头连连摆手说道。
只是说完便又弯身干呕了一声。
“什么人?就在此时一名守卫在府衙门前的提律郎神色不善地走上前去,冷声询问道。
这两个人竟然敢在督军府门前寻衅滋事,当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了吗?
“明锐军营臣歌,前来求见陈指挥使,还请通传一声。”姬歌没有在意他的脸色,拱手说道。
其实若是搬出他魏武卒统帅的身份,姬歌大可以直接走进门去,甚至见到了那位执掌督军造的陈指挥使也不必行礼,反而按照将衔他该尊称自己一声臣将军。
但一来自己还没有真正去上将军那领取魏武卒统帅的虎符将印,所以他现在虽然是名义上的魏武卒统帅,但其实是“名不副实”。
二来姬歌是想尽量把礼数做到周,这样也算是先礼了,这样不管他们通传不通传,亦或者见到那位陈指挥使后后者的态度又如何就都不妨碍他后兵了。
“你就是那个战败了望幽营隋有武的臣歌?”那名提律郎眉头一皱,沉声问道。
“正是。”姬歌不耐其烦地回道。
“他怎么会到这里来?”那名提律郎心中狐疑问道。
“臣歌。”曾牛拉着姬歌的衣袖伸手指向府门旁的那名绿衣提律郎,十分肯定地说道:“当日到酒铺中去的那群督军造的人中就有他。”
“放肆!你把这里当做什么地方了?!”看到自己被一毫无灵力修为的凡夫俗子指着认到,那名绿衣提律郎脸色阴沉凌若霜雪地怒声呵斥道。
姬歌闻言神色古怪地看了他一眼,随后转头看向满脸愤恨的曾牛,问道:“你确定没有认错人吧?”
“当日就是他口口声声说我大哥是逃兵而且已经被他斩首,哪怕他化成灰我也能将他认出来!”曾牛咬牙切齿地恨恨说道。
这群人不只是谎报了自己兄长的战死的真相,还故意让他去拔取那根本就不可能拔出来的沉香,若不是身边的臣歌出现在西北城角,自己现在可能就已经脱力而死了。
而且事后自己才反应过来这群人自始至终都是在戏耍捉弄自己。
“我明白了。”姬歌淡淡说道。
随后他一手将曾牛揽至身后,说道:“既然已经找到正主了那就没必要进去了。”
“臣统领,这当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最先站出来的那名提律郎看着脸色逐渐阴沉下来的姬歌,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