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奶奶个屁。”程三斧拎着两把重若千钧的巨斧,气冲冲地喊道。
深知程三斧口无遮拦秉性的章邯自然不会同他计较,若是换作旁人说这句话现在那人身上就已经多出两个血窟窿了。
“程叔您就看在我的面子上少说两句吧。”白凉揉了揉眉心,略显无奈地说道。
“我知道您不服气为什么他魏武卒可以冲锋在前而我们白袍祁师却只能捡他们剩下的。”白凉看向章邯与吴白丁两人,继续说道:“虽然两位没说但我也猜到你们心中或多或少也会有些怨气。”
章邯与吴白丁两人相视一眼,没有吭声。
但他们皆是从对方的眼眸中看懂了对方的心事。
白凉正在以某个匪夷所思的缘由改变着,而且这种改变还是翻天覆地的。
程三斧吭哧了一声,“还是小白明白我的心意。”
“可是你们知不知道那支魏武卒将要面对的是什么?”说到这里白凉神色一凛,问道:“你们又知不知道那个臣歌接下来要面对的是什么?”
在场的吴白丁三人闻言面面相觑,不明白素来性情薄凉的白凉前后之间怎么又这么大的情绪波动。
“若是你们不知道,我大可以告诉你们,接下来那支只有万人的魏武卒将要对上的是函谷兵镇倾巢而出的近百万重甲大军,而且他们会将巫族大军的主力引诱至葫芦口,然后在那里等待着长城援军的到来。”
白凉神情悲怆地说道:“若是骊山长城的援军晚来半步,那等待魏武卒的就会是军覆没的下场。”
“现在程叔你还会说他们是在抢我们的战功吗?”白凉惨笑问道。
而且他还没有告诉这三位同义父一起出生入死多年的袍泽兄弟,那支率领魏武卒身陷死地的督统化名为臣歌的青年真名其实叫做姬歌,他是义父的亲生儿子,不过现在也身在沙场之上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