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索性便直接向后一仰双手搭在后脑勺上躺在了地上。
“那就长话短说!”白凉面若冰霜地说道。
姬歌闻言撇了撇嘴,有没有搞错,听这口气怎么感觉你才是境界尽废的那个人。
“你还是把你眼前的这个人给尽快收拾掉吧。”姬歌对着面前的白凉翻了个白眼,说道。
白凉眯了眯眼眸,眸底杀意涌动,“是他将你打伤的?”
姬歌揉了揉眼睛,小声嘀咕道“我可没说是他。”
只是话音还未落地,白凉就已经消失在了眼前。
“保护将军!”巫族的随军修士其实一直注意着那个突兀闯入战局中来男子的一举一动,在看到那名身着白甲的男子消失不见后,便高声警戒喊道。
只是那一息后马背上的封铮便神色一震,那只握住雕弓的手掌不敢有半点异动。
因为在他眼前,在战马的马头之上已经有一道白甲站在了那里。
偌大的阴影将封铮完全笼罩开来,哪怕是一名随军修士距离他只有几丈的距离,他也不敢有丝毫举动。
虽然他与眼前之人只是初次见面,但封铮能够感知到自他身上流露出来的那份气机甚至要比当初在那面玄光镜中见到的臣歌还要霸道。
而整座骊山长城中能够有这份气机的除了那个传闻生性薄凉杀伐果决的白凉外封铮想不到还有谁了。
“你是”封铮刚要开口,白凉右脚轻踏脚下的马首,这匹身上有一丝稀薄蛮兽血脉的战马便嘶鸣一声砰然倒地。
毫无准备的封铮脸色一变,然后便极为狼狈的摔倒在地上。
并非是他在坠马之时不想反抗,在某个刹那间他已经运转了体内的灵力,可他感到匪夷所思的是他竟然感知不到自己体内丝毫灵力,各大灵脉中的灵力被人悉数封禁。
所以封铮这才坠马落地,趴倒在了地上。
“你知不知道若是之前十个你都不是他的对手。”白凉稳稳地落在封铮的面前,低头看着脚下神色不甘的封铮,面无表情地说道。
四周巫族的随军修士只能够将其围拢却不敢上前半步。
因为他们只要他们敢动手,最先死的只会是地上的封铮。
而封铮一死,哪怕是他们合力将这个白甲年轻人给斩杀了也难以抵消中军帐内那位的无边怒火。
封铮抬头看着眼前这个因为光线的缘故从而看不清容貌来的男子,从他那个角度看下来想必自己狼狈至极吧。
“我知道。”封铮淡淡说道“所以我才会选择一点点折磨他,一箭又一箭地羞辱他。”
说到这里那张其实也颇为俊逸的脸庞上露出一丝狞笑,“像你们这种生来便得大道眷顾的天之骄子一旦跌落神坛也只不过是任人宰割的砧板鱼肉罢了。”
四周不敢上前的巫族修士听到这番话后倒吸一口凉气,心中忍不住腹诽道我的封将军哎,现在你的大道性命就被人拿捏在手中,你就不要再挑衅这个喜怒无常的男子了。
“哦?是吗?”白凉闻言嘴角噙起一抹冷笑。
若是他说别人换做是先前的白凉他根本就不会对此理睬半分,甚至心气极高的他都不会对脚下的封铮生出半点情绪。
可现在他口中说得那人是姬歌,是义父的嫡长子,是他已经承认之人。
所以白凉将力道掌控极好的一脚摆在了封铮的背脊之上。
“咔嚓!”
一道清脆的声响从封铮的体内传来,四周一直神情戒备的随军修士神色一震,眉头紧皱。
封铮闷哼一声,额头上汗珠密布,嘴角有鲜血流出。
哪怕他因为背脊上传来的阵阵撕心裂肺的酷烈疼痛从而神色狰狞表情扭曲他也没有喊出半声来。
“既然你觉得他从云巅跌落凡尘,那你呢?”一脚踩踏在封铮背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