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事而且已经退下来的老人依旧是后怕不已。
也就是从那时起,那道意气风发白袍胜雪的身姿便深深刻印在他的神海深处,挥之不去。
他清楚的记得,那个白袍胜雪的男子叫做姬青云,也就是那一役后,姬青云这个名字响彻两座天下。
天下谁人不识姬字将旗。
可现在那杆本该竖在骊山长城城头的姬字将旗现在却出现了这里,出现在了函谷兵镇的城下。
“大将军应该不会出现这样的疏忽。”尉迟瑾神色凝重地说道。
让一支人数这般众多的强军绕过军阵兵临城下,将整座函谷兵镇暴露在敌人的视线之中,尉迟瑾知道大将军不会犯这么致命的错误。
所以原因只有一个,一个让他胆颤抖心惊后脊冷汗直流的真相。
“尉迟将军,阡陌大将军是不是已经...”那名校尉脸色难看地说道。
“不可能!”尉迟瑾脸色一沉,冷声呵斥道。
“大将军是怎样的境界修为你我都清楚,更何况他身边还有百万的重甲精锐,怎么可能会战败呢。”尉迟瑾转头看向城外那烟尘四起之地,呢喃道。
可是如果大将军没有遭遇不测,为什么会让姬青云率领着军队直奔函谷兵镇而来呢?
哪怕尉迟瑾现在心中已经有了某个念头,但他还是不敢去深敲推测,他害怕自己的那个猜测最后会成为事实。
可是很快他就知晓自己的那个不敢亦或者可以说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念头真得成了真相。
“函谷兵镇的众人听着,你们的大将军已经在葫芦口一役中战败不知逃亡何处,那支重甲大军也被俺程三斧砍得溃不成军,所以我劝你们还是赶紧出城投降。”程三斧策马走出军阵来,朝着城头望去,高声喊道。
这句话被他以灵力裹挟响彻开来,哪怕城墙高耸巍峨但也落在了守城将士的耳中。
“将军,那人说我们的将军战败了。”那名校尉自然也是听到了这句话,惶恐不安地说道。
尉迟瑾冷眼看着他,“若是你再敢动摇军心,我就将你军法从事。”
“卑职不敢!”那名本来已经站起身来的实权校尉扑通一声跪下地上,连声叩首求饶道。
“下不为例。”尉迟瑾神色漠然地说道。
随后他缓缓走到墙垛边,目光微低朝城墙下望去,在大致清点过了来犯的兵马人数后转身对那名校尉吩咐道:“传令下去,开启护城法阵,没有我的手谕任何人不准踏出城门半步!”
“卑职领命!”知道战事眼中的校尉拱手抱拳,神情肃穆地应道。
看到城头上没有半点动静传来,耐不住性子的程三斧冷哼一声,旋即右手微微抬起。
紧接着就有一道尸首被人从军阵中拖拽了出来,然后放在了程三斧的战马前。
“我知道你们不相信我说得话,觉得我家将军是趁阡陌长风大意之时从两侧迂回绕过然后直逼你们函谷兵镇而来。”
“而且我也知道你们心里打得什么算盘。”程三斧高声喊道:“你们是不是觉得只要据守城池不出,然后再秘密传信于阡陌长风,届时等到他率领重甲大军后后方围杀而来,最后你们再选择出城前后夹击,将我们尽数绞杀?”
城头上的尉迟瑾听到这番话后眉头紧皱,因为他先前确实有这个打算。
“告诉
你们。不要想了。”程三斧指着眼前的那道尸首,狞笑问道:“出来个明眼人认认这具尸首,看看他是不是你们大将军身边的人。”
其实不用程三斧这般说,守城的尉迟瑾就已经认出了躺在地上灵力散尽的正是大将军身边的“红人”,担任军机郎的封铮。
若是没有重大变故大将军是绝对不会容许这个心腹中的心腹出现半点意外的。
由此看来大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