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我什么时候让你还钱了!做什么自己给自己那么多压力?”
宋喜军忍不住想。抬手腕看了看高级腕表,已经快十点了。她刚刚恢复,不能这么晚还熬夜。想到这里抬脚走了进去。
“琼姨、青水,这么晚了,你们该去睡觉了!”
文青水听见他的声音一惊,他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回来?
琼姨温柔的一笑,看着宋喜军和文青水,然后站了起来。
“瞧我,许久不见人,和青水一聊起来竟然忘了时间。青水啊!你还在修养,早点去睡,外面也凉。”
琼姨一边说话一边想要过来推文青水的轮椅。
“我推她进去吧!”
“我明天有些事,想要请个假,不在别墅里,不知道青水一个人可不可以。”琼姨有些为难的说。
“您放心去吧!有我和陈医生在。”宋喜军声音平静的说。
还在懵的文青水根本没有考虑他们的对话有什么蹊跷,就这样糊里糊涂的进了卧室。
轮椅在床前一米的地方就停了下来。文青水还没搞懂怎么离这么远,整个人就被宋喜军抱了起来。
“啊——”
文青水惊呼一声。下意识就勾住了宋喜军的脖颈。随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赶紧又把手松开了。
“别动!”宋喜军低沉的声音传来。
文青水瞬间不知所措起来,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劲,眩晕中被放在了床上。还没等她说什么,宋喜军转身就进了浴室。哗哗的水声响起来,文青水整个人都懵掉了。
深呼吸,深呼吸!只是因为你不方便,这里又没有小伙伴,总不能让阿姨照顾你。都是朋友没什么的!镇静,镇静!但是他在浴室干什么?
文青水安慰着自己的空挡,宋喜军已经拿着一个洗好的热毛巾走了出来。
原来是洗毛巾,文青水心终于放进肚子里。但看到宋喜军拿着毛巾要给她擦脸,还是一个机灵,这是要闹哪样?高益也曾这样帮她,她并没有不自在的感觉。可是换了宋喜军这么做,怎么感觉这么别扭,处处都透着违和?
“我自己来!”
文青水用一只手擦了脸,擦了那只手臂有问题的手。可是那只没有骨折的好手却没办法擦了。最后她只好把毛巾放在床上,用那只手在毛巾上抓了几下。
宋喜军有些暴躁,他帮她怎么了?她为什么这么排斥?宁可糊弄也不愿意让他帮忙?他很想问她腰疼那次她是怎么处理的?话到嘴边最后还是忍住。
叹了一口气,拿起毛巾,握着她的手,重新帮她仔细的擦了。才默默地去了浴室。
文青水脸颊通红,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好?也不知道一会儿他出来,她要怎么面对他。
“你早点睡吧!我找陈锋有事谈!”
终于屋子里剩下她一个人。文青水深呼吸了几次,还没等缓过来,陈锋就进了门。吓了她一跳。
“趁你没睡,我给你查一查,查完了你也好安心睡觉。”
陈锋依旧很温润,慢悠悠的说。
很快文青水身上就插满了管子。她向门口看了看,见宋喜军并不在,悄悄的拉了一下陈锋,悄声问他。
“宋喜军和先生很熟吗?”
“怎么这么问?”陈锋觉得好笑。何止是熟?熟到穿一条腿裤子。
“他可以自由出入这里?他来这儿不是因为我吧?”
“你觉得呢?”
“哎呀!你别说这模棱两可的话啊!我很急的。”确实文青水现在很急,口气也不好。
“他要开办医院,想请我去上班!”
“啊?啊!”
文青水也不知道是松一口气还是别的什么?
“失望了?”陈锋逗她。
“才不是,只是我觉得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