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严重么?”
…
“军叔,现在你都什么情况了还惦记着这个。”
“没事,真的没事,没什么抱歉不抱歉的,我这边再重新找人!”
“好。”
第二天的时候。
家里来了不少人,都是邻居或者叔伯婶之类的。
毕竟摆酒还是要不少人帮忙。
眼看一切热火朝天地进行着。
可是八点多的时候。
周大同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个不好的消息。
这次负着掌勺的老师傅刚才磨刀试刀的时候刀打滑跌落割伤了脚背血管。
现在正在镇上医院包扎。
对方这也是刚刚才有空通知周大同这边。
毕竟出了这么一个意外,怕耽误了人家的酒席。
周大同也理解。
毕竟这意外谁也没法控制。
可是这临时出了这一趟事情,可算是打了个措手不及。
对方是村里甚至周遭这一带最有名的酒席掌勺师傅了。
最起码他做出来的东西没受过大家吐槽埋怨过之类的。
这要是明天酒场发生意外。
到时再找人的时间都没有。
现在最起码还有一天缓冲,再找个勉强的顶上也还行。
酒场向来是比较隆重的事情。
掌勺更是重中之重。
要是做得不好那是要落面子,人家背地里也会吐槽。
这就是农村的现状。
不过近年来大家的生活水平也好了,不像以前那样半个月都没吃一顿肉。
现在很多人喝酒席就是走个人情往来。
至于吃东西倒是很随意。
不过要是做的好也算是不落人口实,人家也觉得主人家这酒席做的妥当。
反正底层的人情世故不比上层的繁文缛节来的简单。
…
“大同!”
“谁啊?”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啊?”
一旁的许玉芳见自己丈夫接完电话之后神色有些凝重沉闷,还以为出事了。
这才立马出声问道。
“唉~”
“军叔磨刀时被砍到脚了。”
“现在还在镇上医院包扎……”
“啊?”
“严重么?”
“这怎么那么不小心…”
…
“那明天怎么办?”
“待会也要开始备料了,军叔不在的话也没人能做的来这个。”
许玉芳也是吓了一跳。
一听见周生军受伤之后也是心中一紧。
毕竟对方也算是村里有些威望辈分的长辈,现在突然出意外也有些担心。
不过最后才想起来正经事。
这么大一个酒场少谁都可以,就是没法子少这个掌勺的大师傅。
其他人也搞不来这个。
酒场的炒菜跟平常的小锅小盆完不一样。
这可是用大铁锅和柴火灶进行批量弄。
稍微控制不好炒出来就跟猪食一样,没有多年的酒场经验的人还真搞不来。
“这…”
“唉,只能再找一个了。”
…
“可是…”
“其他人也不一定有军叔那么让人放心啊!”
“到时弄不好大家都不高兴。”
周大同和许玉芳便商谈起来。
其他人还是可以请一个的,只是没有周生军让人能放心。
一时间也有些为难。
这倒不是小题大做。
毕竟生活在农村里平时能有什么大事情?
这结婚生子,建房摆酒就是人生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