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一些。
只是随之而来的,一些什么诗会啊聚会啊之类的也莫名其妙地多了起来。毕竟古往今来文人们若是有机会聚在一起,总喜欢卖弄一下自己的才学,虽然比不出一个高低来,可炫耀一下自己近日偶然所得的“佳句”也是颇为让人舒爽的一件事情。
就连在苏府里的杜白也奇怪地收到了两封这样的邀请函,邀请他去参加什么从没听过的诗会。
问了之后才知道,原来是几位前身以前读书时候的同窗好友,关系未必多好,但也是说得上话的关系。前年也曾与他一起参加过县试,可惜却落榜了。如今那些人再次来到县城,想着既然这位曾经的同窗已经考上了秀才,那多少结交一下也没有坏处,便发了函。
不过这些家伙想必也是消息不怎么灵通的,连杜白已经入赘了苏家,舍弃了功名都不知道。连这信也是送到了前身的老家处,还是别的知情人转交过来的。
心里觉着有些好笑,杜白随意写了两封回信派人送了回去,果不其然,那所谓的诗会也就没有了下文。
那些自命清高的读书人,又怎么会情愿与一个“贪图荣华富贵”而入赘富商的无德之辈结交为朋友呢?没有立刻割袍断交已经算是不错了。
不过这倒也间接给他省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也算是好事。
到了夜晚的时候,杜白独自一人如同往常一样来到了河岸边,本来只是想清净一下顺便完成之前的约定,可没想到连这里也多了许多的才子文人纳凉,让他有些好笑之余也有些无奈。
好在今晚河面上似乎有表演,画舫一座连着一座,将许多人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一群人围在岸边似是在欣赏着歌舞,倒是让离那边较远的棋盘的位置空闲了下来。
杜白也没嫌弃,索性挑了一个空的位置坐了下来,一边远远望了一眼那灯火阑珊的画舫,一边静候着约定之人的到来。
直到对面的位置有一道人影停驻,随后款款坐下,接着几分轻灵的声音响起“来下一盘棋吗?”
杜白抬眼望去,却看不清对方的样貌,因为一张厚重的素白面纱遮住了大半的脸庞,只有一双灵动的眼眸露在外面,正带着几分笑意地望着自己。其打扮也是朴素,没有任何艳丽的地方,如同一个邻家初长成的少女,秀美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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