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京京城的朝堂之上。
因为临国的使臣宫池和龚立文为了塔尔翰之女被拐一事来到了幽京京城。
他们怀疑拐走女孩的是公子清浅,并要求当面问个明白。所以司马浩不得不宣公子清浅上朝堂对峙。
公子清浅奉旨来到了朝堂之上。他冲司马浩行礼之后,镇定地立在大殿中央。
宫池和龚立文走上了大殿向司马浩施礼。司马浩开口道“海兰清已然在此!你们有什么要问的请吧!”
“谢皇上!”宫池又施一礼。然后他转身面向公子清浅。
公子清浅并不看他。这使得宫池很是气恼。他开始问公子清浅第一个问题“您是否去了羌族?”
“未曾!”公子清浅矢口否认。
“那你二十天前住在建宁郡的什么地方?”宫池忍住怒气问道。
“公子茗的府内!”公子清浅斜瞅了宫池一眼。
“何人可以作证?”宫池追问。
“我的妻子和朋友,包括公子茗皆可为人证!如果你需要的话,他们就在海侯府!不然您回去时,也可以直接去询问公子茗!”公子清微微一笑道。
“可是有人看见您和炫飞进入了临国境内!”宫池知道现在问谁都只有一个答案。所以他转移了话题。
“何人?”公子清浅转身看向宫池。
“你们的大司马知道!”宫池不得已说了出来。
“我并不知阁下说得是什么?”公子瑾阑的面色一寒道。
“你!”宫池顿时气结。公子瑾阑要是失口否认,那么他就无法证明公子清浅去过临国了!
“阁下还有什么要问的么?如果没有,那么请您回答我一个问题你无凭无据地来我幽京的朝堂之上做什么?”公子清浅的目光咄咄逼人。
“我们会找到证据的!”宫池气急败坏地和龚立文走出了大殿。
文武百官开始切切私语起来。皇上司马浩也看向了公子瑾阑。公子瑾阑犹如一座冰雕一般立于朝堂之上,他的周身都似乎在散发着寒气。
“如果无事!草民告退!”公子清浅施礼后也退出了朝堂。
公子清浅走出宫门后发现宫池和龚立文并未离开。他们见公子清浅出来,便迎了上去。
“二位还要做什么?”公子清浅淡淡地问道。
“只要您交出塔尔翰的女儿!我们便不与你为难了!”宫池冲公子清浅拱手施礼道。
“我不知阁下说得是什么?”公子清浅拂袖而去!毕竟在大殿之上被人询问不是什么光彩之事,一向好面子的公子清浅怎能不气?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龚立文有些气馁了。
“我们去明鸿院!”宫池带着龚立文去了明鸿院。
公子瑾阑下朝后也气不顺。他回到府上越想越生气。宫池在朝堂之上的话将他给卖了。现在他已经背负上了毁诺之名了!
“枫炎!”公子瑾阑低吼。
“公子!”枫炎刚进门就站住了脚。
“去唤途安来!”
“是!”枫炎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途安听说公子瑾阑让他去书房。他便放下手头的活计跟着枫炎去了公子瑾阑的书房。
途安一进书房便觉得气氛不对。公子瑾阑黑着一张脸,他的神情十分的骇人。
“将建宁郡的人手都撤回来!让宫池滚回临国去!”公子瑾阑掀翻了几案。
“属下立刻去办!”途安的腿才好。所以他退到门口时差点被绊倒。枫炎及时地扶住了他。
“多谢!”途安的脸红了一下,转身赶紧去办事了。
枫炎壮着胆子走进去扶起了几案。然后他开始捡拾滚落到地上的东西。
公子清浅听说宫池和龚立文在明鸿院被人打了。而且他们第二天一早便悄悄地离开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