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上很挂不住。
“是这样的!”崔湜见状赶忙解释道,“我在潞州有位好友,这几日一直未见,今日他约我在先,晚上我只能去永和楼赴宴了!实在对不住了,梁大人!”
“哦?不知崔大人在潞州的好友是哪一位?”梁德全十分好奇,他很想知道潞州有什么人,可以让崔湜不惜婉拒自己。
崔湜也不隐瞒“他叫卢小闲,在长安的时候他可是我最要好的朋友,既然来了潞州怎能不见面呢?”
“卢小闲?”梁德全若有所思点点头。
“这么说,梁大人是认识卢小闲了?”崔湜问道。
“有所耳闻,但却没见过!”
崔湜微微一笑,提议道“若梁大人不见外的话,不如今晚同我一起去赴宴,岂不是两全其美?”
“这……”这回轮到梁德全犹豫了。
毕竟卢小闲与白宗远是生意上的对头,自己若是舍了后来居的宴请,却去了永和楼,会不会有些不妥。
“若梁大人觉得不方便,那就算了吧!”崔湜故意道。
“有何不方便?今晚我们就去永和楼!”梁德全当场便拍板了。
“对了,梁大人,可别忘了把临淄王、施司马、田长史一干人等全部叫上!”崔湜叮咛道。
当天晚上,卢小闲设宴为崔湜饯行。
菜是永和楼最拿手的菜。
酒是上古珍酒。
酒过三巡,崔湜对卢小闲道“小闲,听说你离开长安的时候,陛下专门让杨公公赐了你一幅墨宝,可否让我观瞻一番?”
“墨宝?”卢小闲一愣,旋反应过来,他笑着道,“杨公公是送来陛下的墨宝,不过我一直未曾打开过,也不知写的是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