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发这么大的火?”
店小二赶忙道“这位客人一早吃完饭走了,刚才回来说把钱袋忘在桌上了。”
“是真的?”卢小闲又问道。
“是真的。我当时就把钱袋收着,准备还他。
他回来一找,我就把钱袋还了他。”
“那还有什么事?”卢小闲不懂了。
店小二结结巴巴道“钱袋里只有二两碎银、三十文铜钱,可他却硬说……”
“什么硬说?”粗壮汉子已经站起身来,凶声凶气走了过来,用手拎一拎捏着的钱袋,“这钱袋明明放了十两银子、一百多文铜钱!”
卢小闲仔细看了看这个钱袋,微微一笑,对店小二道“你去柜上拿五两碎银、一百文铜钱来!”
店小二立即照办。
卢小闲先把五两碎银放入钱袋,再把铜钱往钱袋里放,放完六十文就放不下了,连袋口的绳子也无法系住。
卢小闲冷冷一笑道“满了,不能再装了!钱袋最多只能放五两银子、六十文铜钱,那就是说这钱袋决不是你的,你到别处找你的钱袋吧!”
说罢,卢小闲朝粗壮汉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众人看了,听了,乐得齐声大笑,冲着粗壮汉子喊道“你到别处去找吧!”
粗壮汉子一脸尴尬,狼狈离去。
吃完酒席出来,卢小闲一行刚从永和楼出来,便看见燕谷早已在酒楼外等候了。
“小闲哥,柳举人灵柩停放在安福寺,先做三天佛事超度亡魂,然后安葬于西门外柳家墓地。”
“我知道了,谷儿,你先去吧!”卢小闲点点头。
目送着燕谷离开,卢小闲看向华云峰,正要说话,华云峰却抢先道,“卢公子,你不用说了,我没问题,不就是客串一把仵作嘛!”
海叔也道“姑爷,定在什么时间?我陪你们一道去!”
“就今夜吧!”卢小闲面色复杂,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夜时分,安福寺的厝房内,突然亮起了灯光。
华云峰验得十分细心,连死尸头上的头发都散了仔细点戳。
验尸完毕,华郎中脸上一副无奈的神情,摇头道“尸体上下只有一处伤痕,在前胸,难说是击伤还是碰伤,但这伤势并非致命伤。”
卢小闲再看柳举人的脸,那脸给人一种极端痛苦挣扎的感觉,正常死亡会是这种表情吗?
“什么人?”屋外传来了一声惊恐的叫声,却又戛然而止。
海叔从门外露出装载身子,轻声道“姑爷,再不走就要被人发现了!”
“走!”
说罢,几个黑影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晌午时分,白二与张堂正吃着酒,桌上是张堂亲自下厨做的红烧猪肘。
白二看张堂双眼有些朦胧了,赶紧恭敬地给张堂斟满了酒,趁机问道“张大厨,您这红烧猪肘如此好吃,可有什么奥秘?”
张堂斜着眼看着白二“真想知道!”
白二鸡啄米般地点头。
张堂大方地答道“关键就在养猪的法子上。”
说罢,张堂带着白二来到后院的猪圈,指着圈里的猪说“这些可都不是家猪,而是家猪和野猪杂交的小猪,肉质鲜而细嫩。”
说完又指着料槽里的东西道“再看这饲料,是用上等大米酿造成酒糟,加上灵芝、当归、野参等名贵中草药配制而成,这种饲料喂养出的猪,鲜而不腥,肥而不腻。”
白二听了欣喜若狂,终于知道了红烧猪肘其中奥妙,他找了个借口赶紧离开,要向白宗远去报喜。
看着白二远去的背影,本来是醉眼朦胧的张堂,目光突然变得清澈无比,脸上露出些许嘲讽的笑意。
……
“小闲!”
卢小闲正与魏闲云讨论着柳举人的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