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办法!”
“咣咣咣!”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呀?谁敲门呀!”屋内传出男人的声音。
堂弟听出是管毅的声音,“噢!哥,你没回衙门,还在家呀?”
“深更半夜的有什么事吗?”
“是呀!有个急事,我爹叫你赶紧过去,有急事和你商量!”
“明天吧!我正害困呢?”
“哥,不能等到明天,火烧眉毛的事,求你了,赶紧起来吧!”
“那好吧!我穿上衣裳。”
管毅穿好衣裳,出门,跟堂弟来到管明禄家。
管毅一进屋就问道“二叔,深更半夜的不好好睡觉,有什么急事等不到明天呀?”
说话的时候,管毅眯缝着眼,假装睡眼朦胧的样子,一边打着呵欠,睡意绵绵。
管明禄火急火燎道“管毅呀,不好了,出人命了。”
“出什么人命了?”管毅假装惊奇地问道。
“刚才有人进宅子偷粮食,俺爷俩出来阻止,可能是因为出手太重,一不小心,将人给打死了!”
“啊!”管毅还是假装吃惊的样子,“人真的死了?”
“人真的死了!”管明禄肯定道。
“那还不赶紧报官呀!人命关天的大事,可不是闹着玩的,这可是命案呀!”管毅故意吓唬管明禄。
“大侄子,千万别报官。贼进宅子盗窃是不对,但将人打死了就是咱的不对了,自古以来杀人偿命,咱这个事,虽说不用偿命,但还不得蹲几年大狱?你在衙门里当捕快,常办案你比我懂呀!”
“是呀!人死了,报官就得追究。”管毅一本正经道。
管明禄一听便焉了“你经的多见得广,快说说怎么办好?”
管毅没吭声,假装思考,停顿了一会儿道“二叔,我想听听你的意见,你说怎么办吧?”
管明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只要今晚这个事,人不知鬼不觉,你给我处理利索了,即便是将来死者家里人报了官,你帮我将这事压下……”
“压下?人命案不同于别的案子,可不好压呀,一般都是一查到底的!”管毅进一步给管明禄上眼药。
“不管怎么说,咱是一家人,你又干这一行,你不帮我谁帮我呢?”
管毅摇头道“别的事好说,关键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二叔,您这是难为小侄我呀!”
“今晚这个事,你答应帮也得帮、不答应帮也得帮!”
管毅心想到火候了,再撑一会,管明禄还没有亮底牌呢!
管明禄终于沉不住气了,果断道“我愿出四十亩上好良田给你,托你帮我办妥这个事,你看怎么样?”
管毅又装作思考,停顿了一会儿,假装很勉强的样子,对管明禄说“二叔,就依您说的办吧!不过,我们都是一家人,我怎么好要您的地契呢?”
“一码归一码,救命要紧,还管那些。财去人安乐呀!”管明禄一边说着,从柜子里拿出四十亩良田的地契交给管毅,曾重其事道,“大侄子,全靠你了!”
管毅接过地契,没吭声。
管明禄叹了口气道“就这样吧!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管毅将地契揣进怀里,出屋后将躺在院子里的死者扛起,出了管明禄的家门。
夜深人静,管毅径直来到袁吉的家门口。
袁吉的家门前有一棵老歪脖子槐树,管毅想用绳子将袁吉吊在树上。由于情况急促,他发觉自己忘了带绳子,于是把自己的布腰带摘下来当绳子,勒在袁吉的脖子上挂在了树上。
然后,管毅捏着鼻子,学着袁吉的声音,喊娘子开门。
袁吉经常外出拈花惹草、夜不归宿、吃住无常,娘子生气烦得很,当夜半听到男人叫门声,气不从一处来,在炕上骂咧咧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