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皇闲着无事,正准备找酒和,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召唤。
没有多想,也不管是在半夜,穿好衣服,大摇大摆的离开范家。
很快,他来到了青水市最热闹的一个酒吧。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北皇有些不适应。
好在,再次听到那个声音,他不用任何人带领,直接往某个方向而去。
推开门的那一刻,看到那醉生梦死的南钟。
无情的笑了。
同命相连,他却觉得未必。
自己喜欢的人死了,眼前这人的模样,却不是那么回事。
痛苦?
必然的!
北皇走过去,什么也没有说,直接拿起旁边的酒开始喝起来。
第一口,他就知道和范语曼的就不能比,不过,不花自己的钱,还能有酒喝,他也不在意了。
一瓶一瓶下肚,这才觉得人跟着活过来了。
看向始终沉默的南钟,他好心的问道,“你把她杀了?”
南钟抬头,看了一眼北皇,“如果死了就好了。”
想到那个情景,南钟怎么也不能接受。
如果死了,证明那个女人还是爱着自己的,可,那个女人还活着,好好的活着,更让他不能接受的是,她竟然嫁给了自己那个残废大哥南杨。
看到的那一眼,看到那个女人震惊的样子,有些事情,已经不需要查,他已经知道一个大概。
曾经的他,是那么的高傲,为了一个女人,他宁愿舍弃一切,宁愿去那个地方,原本以为,等到他再次归来,等待着他的会是他心底的期盼,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等到的是这个?
原本,他可以轻轻动动手指就能把那个女人杀了,他竟然下不去手。
如果那个女人还是原来他认识的那个女人就罢了,如果,那个女人还在等待着他的归来也就罢了,可,事情不是这样。
当初自己被迫离开,却是这个女人一手策划,就在他离开的同时,那个卑鄙的女人竟然转身嫁给了自己那个残废的大哥南杨。
他的心似乎被人硬生生的撕开了一道扣子,任凭鲜血直流,他却眼睁睁的看着伤口不断的变大,却不能有任何自救的措施。
北皇实看够了南钟的模样,手中的酒瓶子一下子冲着南钟的额头而去。
砰的一声。
南钟的头破了,血流出来了。
北皇不在意,南钟也不在乎,任凭鲜血直流。
不但这样,南钟身子还在不断的颤抖着,一边咳嗽,一边捂着自己的嘴,不让自己哭出来。
北皇看了一眼,“没必要憋着,想哭就哭吧,我不会笑话你的。”
多年来他们在安格特,从开始的敌对,到后来渐渐了解,他知道南钟是多么的高傲,这次,他宰了大跟头,他跟着一起变的失落。
南钟一直不让自己哭出来,后来连脸都憋的通红,还是北皇看不下去,上前,猛的拍了一下南钟受伤的头,南钟一时间没有憋住,哭了出来,后来变成了嚎啕大哭。
北皇惊的连手中的酒瓶子都差点拿不住,看着随着这道哭声,感觉到房子都开始颤抖了似的,他真担心房子塌了,有人来所索要赔偿。
不过,想到南钟是有家底的人,为此,觉得,对南钟来说九牛一毛,根本不算什么。
为此,北皇一直坐在一边喝酒,看着大哭的男人,顿时觉得真丑。
一个男人哭成这个样子,也没谁了。
这一刻,北皇忘记的是,他也曾经这么哭过。
一直佯装这坚强的南钟,哭着哭着,顿时觉得,硬撑着太累了,现在好了,哭了一场,人也跟着舒服了。
只是,想到他在安格特拼命厮杀的时候,有人却抱在一起忙着造人,一想到这个,他心理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