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拿蛇族人无从下手。要说驭民,天皇氏可是老祖宗。统治人间几十万年,她各色国民都见过不少。像蛇族这样根上出了问题的,只能采取强硬手段,后期慢慢教导。
愚民弱民疲民贫民辱民,驭民五术是为最佳解决方案。简单的说,愚民就是不教化,让民众只会老实干活,不懂文明是何物。弱民是让他们孱弱,没有反抗的机会。疲民就是整天叫他们做事,身心疲惫,只会庸碌埋头苦干,无暇顾及其他。贫民自然是使他们贫困,人穷志短,踏实做人。辱民便是恐吓虐待他们,让他们丧失自尊和信心,同时相互检举揭发活在恐惧之中,从而不生反心。如此,对于统治者时而的看重和赏赐,他们才会感激涕零,替你卖命。
当然,这样的法子从人权上来说有些过于残忍无情,但治国之道总有取舍,宁长生也会根据蛇族的情况酌情考虑增减,否则好不容易占好的人和地就留不住了。
“回去要把蛇族人分散放在部落的兽人住处吗?”晨夕问道。
他担心把蛇族人放在一堆,他们会谋划生事,指不定哪天就造反。但是把蛇族人和部落的兽人放一起也不太方便,性格习惯都不相同,太委屈部落的兽人了。再者就算这里教化程度不高,但战俘和平民身份之别他们还是分得清清楚楚的,要他们和俘虏住一起就是折辱。
“不,还是把蛇族人放在一起,不过分居而治,每十五人为一个单位,住在独立建筑里,彼此间相互监督检举,知情不报连坐受惩。只要惩罚足够严重,他们决计不敢再犯。同时把部落最密集耗费人力的工作交给他们,疲惫了,也就没心思想其他了。”
宁长生说得风轻云淡,话里的霸道却尽显无疑,晨夕连连感慨不愧是人族皇帝的祖师爷,管治民众的能力杠杠的。不过这样的宁长生非但不会让人觉得可怕,相反,还有一股别样的魅力。晨夕想,自己怕是慕强心理作祟,但听着宁长生的吩咐安排他就激动,狗腿子没得跑了。
“好,回去我就让人把房子赶紧修上,仿照他们的圆形建筑吧,一锁门想跑也没办法。”他道。
宁长生却摇头,“这样的话我们监管也不容易,普通平房就可以了,十五人一个通铺。”战俘还想每人一间房,美的他。
“好的好的。那炸药的话……”
见晨夕有些意犹未尽,宁长生便知道对方想插手里面的事,不过她还是摇头拒绝,“有件要事需要你。之前你不是想去血兽族聚落吗,现在,可以出发了,带上一些设计组和工坊手艺不错的兽人一同前去,换取血兽族的支持。再不济,也要让他们不插手我们的事。”
听到这话,晨夕猛地睁大眼睛,“真的吗?为什么现在就到时候了呢?”
之前他提出向宁长生学习建造术,意图为血兽族翻新房屋,以获得他们的好感,对他后续的征途有益。宁长生教是教了他,但阻止他直接去血兽族,说是时机没到。但眼下竟让他去了,他就很好奇。
“那时你过去,于血兽族而言就是身份低微的讨好者,付出再多努力,他们也会看低你一层。但现在,我们有足够的底气的实力了,文有各种工艺创造,武有铁器,即将还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炸药,这时候过去,他们才会以平等的姿态看你。当然,也会怀疑你别有用心。”
顿了顿,宁长生视线看向前方背着蜂蜜罐子的兽人,说道“我们想占领北方的地盘,各色工艺技法,协助更新改造他们的屋舍,以换取比熊部落的归属。他们,会心动的。”
“但我看库勒他们见到蜂蜜的反应,血兽族人不一定会放弃那里。”晨夕道。
宁长生却言“比熊部落归属我们之后,依旧可以向他们蜂蜜,而且,我们还可以护着这群没什么战斗力的酿蜜人,于血兽族而言,没有半点损失。但对我们来说影响很大,北方整片区域都是我们的了。那里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