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过于突然了。
宁爸爸一听也点了点头,“除了展露了天赋,性格更好了些,其他变化也不大,也不像是什么夺舍重生的戏码,应该还是我女儿。不过长生也太厉害了,不愧是我的女儿。”
宁母简直不想接话了,看了看乐观的丈夫,她把心头的疑虑都压了下去。端着切好的果盘,她悄声走了上楼。
书房的门并没有关,自家女儿正开着台灯在埋头刷题,宁母抿了抿嘴,走上去道“长生,歇歇吧,吃些水果。”
宁长生从善如流地放下了手上的笔,叉了一块蜜瓜进嘴里,“现在还有蜜瓜呀,挺甜的。”
“先前吃的是夏瓜,现在九十月份的是冬瓜,最晚十月底还有呢。”宁母道。
闻言,宁长生点了点头,道“最喜欢吃水果了,真幸福,谢谢妈妈。”
在宁父宁母面前,宁长生都习惯了原身那般撒娇式的语气,最开始还不大适应,但这具身体延续下来的执念让她不得不照做,后来也形成了惯性。
语气还是那个语气,或许是真的开始变懂事了。不过宁母转眼看到了宁长生试卷上的笔迹,瞬间愣住了。
一个人的字迹是很难改变的,尤其是十五六岁以后,她记得自家女儿写了一手幼圆体,可爱有余,却不够端正。可眼下的宁长生却写的游丝影带的行书,板正却不刻意,多了几分潇洒又守住了一定规则,而笔记本上则是笔势雄奇的草书,首尾勾连,如壮士拔剑,一笔而下,直冲云霄。
宁母表情变了又变,正打算说什么,却见宁长生很快摸出了抽屉里的字帖,炫耀一般地摆在书桌上,向宁母展示,说道“周日爸爸带我去见了张老师,他让我先练字再学画。不过我不爱楷书,学了行书和今草,妈妈你觉得我写的怎么样?”
实际上那位张老师是让宁长生选择一种字体临摹,宁长生更爱小草,为东汉张芝所创,后经王羲之发扬完善。笔画连绵回绕,书写简约,高中生笔记繁多,这是最合适的字体。但考试可不是书法评比,考官更喜欢笔记清晰的试卷,宁长生又不得不再加上一个行书。
宁母翻开了宁长生写的厚厚一叠字帖,最开始还是她熟悉的笔迹,但是很快就开始有了变化,从原本的圆润变得锋利,凝重粗犷,抑或是飘逸苍茫,应有尽有,模仿的明显还不止一个人,宁母眨了眨眼,突然道“这是临摹,不是描摹?”
宁长生点头“对,来不及买字帖,周围书店也没卖,我就从网上下载了电子版照着练习。”
用的还不是什么高档毛笔,只是从小卖部随手买的不到十块钱的便携式新毛笔,可以替换墨囊那种。在宁长生那里可没有‘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说法。
听了宁长生的回答,宁母松了一口气,不过还是道“你随便写几个字给我看看呢?”
“没问题,妈妈喜欢哪种字体?”宁长生问。
“行书吧,草书不易辨别,考试很吃亏,你要注意呀。”宁母还是提醒了几句。
宁长生点了点头,“我知道的,就是觉得草书记笔记快,答卷写作业我还是用的行书。”
一边说着,宁长生一边在本子上写了一段字,摘自王羲之的《兰亭序》,天下第一行书,名气很大,是行书经典。她总共临摹了三遍,就能完完将它刻录下来,如同拓印的一般,几乎看不到区别。
行书书写快速,字体如行云流水,飘逸易识,即使是外行也能大致看出书写者的水平。
不得不说宁长生露的这一手把宁母惊到了,她现在并不怀疑自家女儿被掉包了,只是惊叹于她的学习模仿能力,这简直就是复印机呀,她肉眼几乎看不到与王羲之原作的区别。
“你以前怎么……”
宁母不知道该怎么问,但宁长生似乎知道她想说什么,便道“以前不知道行书草书这么好看,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