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成都。宇文成都杀心顿起,只一戟,将两人扫落马下,其余3人落荒而逃。宇文成都赶上去,一人一戟,身子断成两截,血如泉喷。
5万宿卫噤若寒蝉,再无一人敢上前阻挡。
杨浩已经在校场上跑了一圈,宇文成都懒的追他,将画戟横架在马上,张弓搭箭,箭如流星,正中杨浩后背,将他射下马来。
如此神箭,众军忍不住都叫了一声好。
宇文成都赶过去,跳下马,割了杨浩一颗人头,提在手里,鲜血淋漓,便回到点将台上复命。
点将台上天元皇帝面露笑容,对杨勇道“杨大总管,怎么样,服了吗?”
杨勇脸色惨白,跪在当地,颤抖着声音道“臣向来都是服的,是那杨浩不知好歹,自取其辱!”
天元皇帝走到杨勇面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天’心中是明白的,那杨浩如果不是如此无礼,我也不会取他性命。好了,你起来吧。”
杨勇还未来得及站起来,宇文成都已经上了点将台,将杨浩的人头扔在地上,骨碌碌刚好滚到杨勇面前。杨勇心悸不已,急忙朝后躲避。
天元皇帝“哈哈”大笑道“总管向来胆大,怎么会怕一颗人头?此人也是‘天’的将领,总管可按品秩安葬了他!”拾起插在案上的令旗,继续摆他独创的卷云阵。
此番与前番相比,各军将士更显军容整肃,令出即行,整齐划一。
天元皇帝红旗摇动,后排的长矛兵前进,与刀牌手一一交错。
这个阵式一摆出,宇文玉儿不由得大赞“妙哉!此阵练习熟了,对付步阵那可是快刀切瓜,无往不胜。”
天元皇帝进一步解释道“最后弓弩兵可对天仰射,利箭从敌军的头顶上落下,这才是真正的逃无所逃,避无可避,唯待死而已。略加变化,这阵对付骑兵也是可行的。”
杨勇讨好道“陛下自创阵法,诡奇犀利,智慧早在诸葛孔明之上,要兵法何用?陛下便是兵法!”趴下来行了三磕九拜的大礼。
这句话说到天元皇帝心坎上去了,心情大好,便勉励杨勇道;“今后你便替‘天’管住他们,务必将‘卷云阵’练熟,要练出三十六般变化。”说着,将令旗塞给杨勇,“我突然想去市井走一遭,看看百姓的生活、生产,也还要买几件市井才有的物事。”
杨勇再拜道“待微臣陪陛下一起前去。”
天元皇帝挥手道“不要你陪了,我自己去。”
杨勇急忙道“微臣恨不能为陛下而死,怎么敢离开陛下半步?”他更担心役使的战犯民夫及草头百姓会告他的御状。
天元皇帝松口道“你这一身铠甲岂不吓着百姓!我也换穿胡服,做平民打扮。”他已经有点急不可耐。
杨勇松了一口气,一颗忐忑的心终于平静下来,便又多嘴道“臣自当脱下铠甲,另唤一队精兵也换了普通衣装,暗藏兵刃,以备不测。”
天元皇帝微怒道“如果这样安排我就不去了,兴师动众的,怎合节俭之道?”其实他心中想的是那样就不好玩了,大老远把老百姓吓走了。
玉儿暗笑,口中赞道“皇帝哥哥言出即从,果然有尧、舜之风。”
正说着,李渊急匆匆跑上点将台,跪倒在地“微臣来迟,不知赶上练兵也没?”
玉儿笑问“天皇等你练兵,你却跑哪儿去了?”
天元皇帝替李渊解释“‘天’命他去寻找落在后面的千牛备身,该是都到了洛阳吧!”
李渊朗声道“禀天皇,千牛备身们都到了,并无折损,只郑译、刘昉两位文臣还在路上。”
天元皇帝轻“哼”了一声,生气道“你派人去告诉郑译、刘昉,叫他们不要来了,候在宫门前领罚。所有迟到的千牛备皆赏120天杖,李右将军,你替‘天’监杖。施杖后,赏酒赏肉,再着他们来校场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