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地道“你错了,她是女子!好个有个性的女子!在江南却不能遇到,今日遇到了是个缘份。好喜欢,本王好喜欢!喜欢的紧!”露出喜不自胜地样子。
陈天赐拉着矮子哥哥的衣袖道“哥,我说了吧,大王不要我们了,喜欢上别人了。”
成天成摔开陈天赐的手道“天赐,不要妄自菲薄!这个不起眼的女子能有什么本事?关键时刻大王还得依靠我们。”
陈叔陵捻着几根胡须,一双小眼滴溜溜转个不停,道“周国也没有什么人才!好不容易遇到这个书童,却又是个女子!也罢,不能所有的女子都不喜欢,勉强喜欢她吧!”
慧娘又羞又怒,跺脚道“哪里来这么个蛮子,尽说浑话!公主、美姬,你们还管不管!”
美姬首先笑道“当然管,当然管!不过,我瞧得出这位陈公子是真心喜欢你,机会难得,跟了他也是行的。”
陈天赐一听见美姬这话,心中大急,嚷道“大王!你不能要她,周国人阴险狡诈,专门欺负我们陈国人!”平素陈叔陵总是说普天之下陈天赐最可信任,故此他认了死理。
陈天成也假意附和道“是呀!不男不女,不是什么好人!”说完觉得不对,陈叔陵历来喜欢的可都是不男不女的人,已在心底抽了自己10多个嘴巴“不是不男不女,是不女不男,不女不男……”至于不男不女与不女不男到底有何区别,估计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陈叔陵对慧娘另眼相看,平日里是配角的今日难得成了主角,慧娘心中因此有几分得意,然而却容不下两个跟班也对自己评头论足,不由得大怒道“好个不要脸的,却是甚么东西,敢对本姑娘不敬?”
陈叔陵喜道“可爱,可爱,果然非同他女!”作古正经向慧娘介绍道“不满姑娘,我这两个跟班也非比寻常。矮个是哥哥,叫陈天成,乃我陈国第一武士;高个的是弟弟,名叫陈天赐,乃我陈国第二武士。两位都封男爵,无敌将军,并非平头百姓。”
美姬摸着头道“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怪不得二位面熟,原来就是那日被女道缴了刀的两位。好个第一武士、第二武士,委实不同一般,却将我朝太祖的功德碑撞歪了几分,了不起,了不起!”言辞间已是鄙夷无比。
陈天赐听了美姬这一番抢白,心里早藏不住了,却无计可施,忙向陈天成讨教道“哥,糟了,我们的糗事被人知道了,却怎生是好?”
陈天成脸上红一块,白一块,硬着头皮道“大王,千万不要听周国人瞎说,他们睁眼说瞎话从来不脸红。”
陈叔陵平生最喜的就是让人难堪,自己好瞧热闹,当下捻着颌下稀疏的胡须道“倒不要紧的,究竟是何事,倒让这位姑娘说清楚了好,本王自有公断!”
美姬心中对陈叔陵颇有几分好感。她常年生活在漠北与西域,接触到的都是些粗狂的男子,向来不喜欢吞吞吐吐的书生,这陈叔陵的憨直倒投其所好。她看了一眼陈叔陵,心道要不要给他的手下留几分面子,却见他兴趣盎然,显见得很乐意听听两位手下的糗事。当下放下心来,添油加醋讲叙10多天前她在长安街头南市见到的故事。
“话说那是一个平常的午后……”美姬绘声绘色地说“有两个自命不凡的武士扛着长刀在人群里晃荡,却不小心将一个挑着担子的老翁撞倒在地。那老翁挑了一担苜蓿草,原是宫里喂养天马的饲料,宝贵得紧的。可怜老翁的苜蓿草撒了一地,多被行人践踏,眼见得完不成官差,你说那老翁能不急吗?”美姬买个关子,停了下来。
陈叔陵正听得入港,忙道“快讲,快讲,拣重要的讲,你哥哥心痒难耐哩!”
美姬笑了笑,望了一眼陈叔陵,见他眉宇间都是焦急,便继续往下说道“没料到这高子死活不承认是他撞了老翁,老翁心急,便与高子理论。这矮子抱着刀在一旁瞧热闹哩!最后,那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