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便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但一想到砖儿命悬一线,便不再胡思乱想,望白无伤下榻的寓所而去。
才推开寓所的大门,便见到两个夜叉般的女子立在门后,吃了一惊,一步退到了门外。
里间传来白无伤的声音“却是谁来了多次说过你们不要雕塑般立在门边,没有不被吓着的。”
电母用破锣般的声音道“我们省得的,刚才我们争着前来开门,所以把那粉粉嫩嫩的公子给吓了一跳。我出去请他进来。”
“不,让我出去。”女魃拉住了电母。
“都说你说话的声音像女鬼,这样重要的事情你去办不合适。”电母早已经出了大门。
“学着点,要矜持。”女魃在门内比划。
玉儿一见电母出门,禁不住又后退了一步,差点一脚踩空,滚到地坪里。
电母忍不住“哈哈”笑道“公子是个男人,我还以为是个女子,如此没有见过世面。”
玉儿脸红了红,站直身子行礼道“我来拜见黑衣居士。”
女魃在门内道“还不请公子进来,一个人笑个不停作甚”
电母便行礼道“原是我的不是,这么披头散发出门。公子来自长安城吧,如果来自长安城,我家主公礼请公子。”
玉儿觑了电母一眼,再也不敢觑第二眼,目不斜视地走进了门。
里间白无伤清朗地道“公子稍坐片刻,我这里有上等的武陵雪片,公子慢慢品尝。”
玉儿想要问砖儿的伤情,张了张口,白无伤已经回答“原是我踢伤她的,自然还得我替她疗伤,今日内定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的砖儿。”
玉儿狐疑地想,这位白无伤白公子难道换了性子,又关怀又体贴,却是个知寒知暖的官人。又想道,俗话说大奸似忠、大伪似真,他如此这般,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想明白了这一点,她倒不着急了,胡乱道“你忙你的,我去外面逛逛好了,指不定还能结识几个知己朋友。”便欲出门。
女魃已经煮了茶上来,电母拦住了玉儿。
玉儿施展逍遥步法,七扭八拐,早已经到了门外。
白无伤从里间追出来道“可以瞧你的朋友了,只是还须好好将息几个时辰,我给她用了麻沸散。”
玉儿半信半疑地走进了里间。
地上满是沾满血污的纱球,砖儿躺在榻上,脸如白纱,但鼻息粗重,显然已经脱离生命危险。
“断了三根肋骨,五脏六腑都受到了震荡,出血点不止一处。”白无伤擦拭着手上的血污道。
玉儿忍不住问道“难道你有扁鹊、华佗之能,能刮骨疗伤、开颅取涎”
白无伤自谦道“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哪里敢在公主面前自夸。”
玉儿听了默默无语,自去探了砖儿的脉搏,确实没有生命危险,转身离开了里间。
白无伤忐忑不安地道“公主还在埋怨我一脚将她踢成了重伤吗是我错了,自是没有办法做一遍正确的回来。惭愧,惭愧。”
玉儿心中的气消了大半。
女魃劝道“原来是位公主,怪不得如此国色天香。公主坐下来喝一盏茶,气自然就消了。但凡我生气的时候也是不停地喝茶,一直喝到冒出汗来,气随着汗一起排遣干净了。”
电母将茶盏送到玉儿手里道“我家主公向来不留客,留下公主是破天荒的事,还望公主给点小小的面子。”
玉儿向来是不经劝的,便坐到榻上埋头喝茶。有一些闷热,掏出仄影宝扇摇了摇,到有几分闲适。
白无伤察言观色道“公主等得心慌,不如你我对弈几盘,到时候砖儿自然醒了。”一使眼色,女魃急急去内室捧来精工雕刻的两盒玉石围棋。
玉儿勉强与白无伤对弈了第一回,却是顶尖的高手,赢了她1目。
第二回下成了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