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也不说话,一戟刺了过去。这一刺毫无预兆,又快又准,一心要将草原上的毛孩子刺个对穿窟窿。
呼哥不愧是草原上的少年英雄,从小与庵逻的几个兄弟不知打过多少次架,除了庵逻,没有第二个孩子是他对手。他长槊一挺,并不招架刺来的短戟,直直地刺向程铁牛的肋下。这一刺占了长兵器的便宜,后发而先至,明晃晃的槊尖已到了程铁牛眼前。
程铁牛眼明手快,架起左手的短戟遮挡,右手没有减速,短戟直刺呼哥面门。
呼哥身子一偏,躲过这一戟,马槊已经撤了回来,横挡在胸前。
这几招快如闪电,看得人眼花缭乱,两军阵中喝起一片彩来。
两人带转马头,准备下一轮冲锋。
“铁牛吾弟,”苏夔喊道“本寺主令你快快住手!”
“五哥,”程铁牛大叫道“待我宰了这小兔崽子再来劝我。”
舒哥冲过去一把拉住呼哥,冲苏夔喊“你们俩什么关系?到底谁是弟弟谁是哥哥?敢情你们周国人重礼,都谦称自己是弟弟,尊称别人是哥哥。”他哪里知道程铁牛、苏夔如此称呼乃稀松平常之事,彼此早已经习惯,旁边的人也见怪不怪。
苏夔觉得自己快拉不住铁牛了,铁牛天生神力,阻挡的力气越大,生出的力气也越大,所谓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是也。
苏夔对舒哥道“哎呀,不是你如此饶舌怎么会招来这个蛮子!现在相信我是寺主了吗?”又掉过脸对程铁牛道“好个蛮牛,敢不听我的话了?莫要挣了,莫要挣了。再挣我告诉你小媳妇了,让你小媳妇来收拾你了。”
程铁牛脸红脖子粗地叫道“砖儿当了道姑,她管我不着了。”
苏夔立马搬出一个厉害角色道“那尉迟先生呢?尉迟先生能不能管你?尉迟先生正坐在突厥营中的胡床上望着你!”
程铁牛明显气馁道“你瞎说!尉迟先生是我们这边的,怎么会去突厥营中?”
苏夔朝突厥军中胡乱一指道“你看,那不是尉迟先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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