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僧舍里,干瞪着两眼,动弹不得。
舒哥找不到宇文成都,喊道“你们把他藏到哪儿去了?”
苏夔故作惊讶道“方才他还立在阵前,只见一阵邪风吹来,便不见了影子!想是被吹到东海去了,或是贪生怕生,借机逃回了长安。”
舒哥手指着苏夔道“你不要装模作样!定是你藏起了他,要不然你来充甚么好汉!快快交他出来,饶你无罪,否则——”挥了挥手中的马槊“我识得你,它可不识得你。”
苏夔夸张道“妈呀!你怎么老拿它来吓唬我!我多大一个人?你多大一个人?你一身披挂,遍插凶器。你看,我穿了什么带了什么?”苏夔张开两臂,“什么都没有。有的只是真心,有的只是坦诚。敢情你们突厥武士都喜欢欺负手无寸铁的孩子是吗?好,你来欺负,我让你欺负。你欺负我绝不后退半步,也不喊一声娘叫一声爹。这就是我,一个堂堂的大周子民。”昂着脖子。
舒哥被苏夔这几句话说得没了脾气,将马槊收起来,横放在马颈上,柔声道“我不欺负你,你还是个孩子。你告诉我,宇文成都去哪儿了?让我去找他,我要手刃这恶贼替粘木儿报仇!”
苏夔张开双臂,宽大的袍袖飘了起来,底气十足地囔道“我委实没有藏他。你看,你看,这边没有,这边也没有,还能藏哪儿呢?我多大个人,有那么多地方藏他吗?总不至于将他藏在屁股眼里。”
他调转身撅起屁股,恶心地摆来摆去。
舒哥没有心情跟他玩笑,口气强硬地喊道“休得调戏本将,本将的耐心是有限度的。今儿个我拿不到他便拿住你,将你五花大绑架在火上烧烤,看你们交不交出宇文成都!”
舒哥两眼圆瞪,扫视着周军阵前的大小将领。
苏夔叫屈道“你怎么赖上我了?我既不是宇文成都,又与宇文成都没有半点瓜葛!要是排谁讨厌宇文成都,我可以算得一个。宇文成都口碑极坏,人品极差,最最不招人喜欢,外号‘鬼见愁’。军将士,不,大周百姓没有人愿意跟他打交道。你知道这是为啥吗?”
舒哥不由自主地被带偏了,下意识问道“为啥?”
苏夔卖关子道“我不告诉你,气死你!”
舒哥催促道“闲话休说,到底交不交出宇文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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