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像极了他记忆中的某一个人!
“你是慕容渊?!不,我都如此老了,慕容渊不可能保持年轻,你是他的儿子对不对!”
慕容清勾唇,笑的温润中带了一丝森寒,“是,我是慕容清。”
一旁的沈朝歌,听到这一句话时,手脚也冰冷了。她此刻心中是真的惧怕沈朝野此人了,连慕容氏她都如此光明正大地带了进来,其心可鉴!
“你为何会出现在京中的边界!”沈严铸厉声质问。
“与你无关。”
慕容清冷冷的说完一句话,便一闪身来到了沈严铸的身前,抬脚就是朝沈严铸的膝盖一踢,沈严铸吃痛,只能跪倒在地。
接着慕容清居高临下的看着沈严铸,嗤声道“我三姑姑当年真是眼瞎看上你这种男人。”
“到底是她眼瞎,还是我眼瞎!是她先与嘉靖帝苟且的,看事情藏不住了这才嫁接到我的头上!我为她掩盖丑事多少年,难道我就不值得可……哎哟!”
然而还没等沈严铸说完,沈朝野便一脚踢在了他的月匈口上,直接将他踹倒在地。
沈朝野双眸冰冷,严词俱厉,“你再侮辱我母亲半个字试试!”
沈严铸痛的冷汗涔涔只踹气,他厚重的呼吸道“我哪有污蔑她,并且我还可以实话的告诉你,你母亲跟我的时,根本没有落红,这难道还不能证明什么吗?!”
沈朝野双眸漠冷得盯着沈严铸,最后所有的情绪都转化为了一丝怜悯。
只见她抿了抿唇,轻声道“表哥,把帕子给他。”
慕容清从自己的衣袖中摸出了一块沾血的帕子,随后就扔在了沈严铸的脸上。
“你自己好好瞧瞧吧!”
这是她托人从南州青山慕容府里取来的,当年嘉靖帝拿着这块东西去威胁外祖父与祖母,迫使她们扶持他为帝。事成之后,外祖父生怕此事节外生枝,所以特意前去向嘉靖帝讨回了此物。
如今她又向她们讨取此物,只为在今日证实慕容嫣的清白。
沈严铸忍痛将这帕子绽开,上面绣着金色的菊花花纹,花纹上有一团明显有些年头的乌黑血迹,另外在角落处还有缝着一个熟悉的嫣字和铸字。
沈严铸神情一愣,他与慕容嫣当年的感情如此好,他自然是晓得菊花是她的最爱,因为菊花代表了高雅傲霜和忠贞诚实的品性,她欣赏这寓意所以对菊花格外钟情。
还有这绣法针脚蹩脚,也是她的手法。她性子活泼又端庄,但是唯独不喜的就是女红,后来他取笑了她几句还惹她生气了,谁知在背后她竟悄悄的去练习,可最终这手法依旧如此。
“今日我将一切真相都告诉你,我会让你切身体会,这十几年来,你的一言一行都是错的,你口口声声说我母亲负了你,殊不知真正薄情寡义的人只有你。”
沈严铸惊愣的抬起头,双手紧捏着那块绣帕,双眼迷茫无措。
难道,真的是他误会了么……
沈朝野眉眼冷淡,她徐徐道来,“当年你与嘉靖帝同时爱上了我母亲,但是我母亲早已对你这个出身低微、内心坚强的男人心生倾慕,但她知晓你个性要强,所以打算在你有所成就后再告知你。不料嘉靖帝心思扭曲,爱我母亲的同时也想着借慕容氏的势力满足自己的野心,所以在你们三人聚会的那次,嘉靖帝根本不是失约,而是在你们的酒菜中下了女眉药,亲眼目睹了一场活椿宫,并拿走了这块有母亲落红的帕子,以此去威胁慕容氏助他登位,不然你以为嘉靖帝是如何从众皇子中冒出了头,又是如何力排众议登基为帝的?没有慕容氏,他什么都不是。”
沈严铸一脸震惊,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如果是这样,那她为何嫁了我后就对我疏离至极!”
沈朝野神情冷漠依旧,道“女子婚前失贞是要被人唾骂至死的,更何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