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九惶惶然而去,凌天背后的凌晨脸上顿时如江河化冻,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公子,你今日可是将这个小猴子吓得不轻。”
凌天嘿嘿一笑,突然坐起身来,单手一伸,便将凌晨娇美的身子揽入怀中,微笑道:“我可没吓他,我看倒是我的晨儿那张寒冰脸将那小子冻住了。”
凌晨脸上一红,却乖顺的依偎在凌天怀中,身子不依的一阵扭动,嘟着嘴道:“公子又来取笑人家。”
凌天呵呵大笑,凑在凌晨耳边,轻声道:“晨儿可还记得那年我给你摸骨之事?你可是害得我被老爹狠狠的打了一顿屁股,足足好几天下不了床,苦哇。”
凌晨听的他提起这陈年糗事,禁不住又是噗哧一笑,从他怀中挣扎起身来,跺脚嗔道:“公子就会夸大,只不过两天没下床罢了,那还是公子装的呢。”
凌天嘿嘿一笑,道:“哼,原来你这丫头还记得啊,你害的公子我被打屁股如此之惨,是不是要对本公子做一些赔偿?”
凌晨又好气又好笑的道:“公子,你自己想想,这几年来你提着这件事情要我给了你多少赔偿了啊?怎地这债务晨儿还了一次又一次就是还不完了啊?”
“呃!”凌天不由得一滞,转眼又笑嘻嘻的道:“要不这样,晨儿,我再给你摸摸骨,看看你还适合练什么神功好不好?”
凌晨顿时花容失色,挣扎着逃了开去,远远地站定,又羞又嗔的道:“公子整天便想着这些坏主意,晨儿不来了啊。”
凌天搓着手,涎着脸,道:“好晨儿,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凌晨又是娇俏的一跺脚,小巧的鼻梁微微上翘,哼道:“公子,你这句就一次也已经说了最少二十遍了。”
凌天哈哈大笑,站了起来,问道:“晨儿,你的寒冰神功练到第几层了?”
凌晨听他话题转了,问起了这个正经问题,终于缓缓回到他身边坐下,道:“刚进第五层,晨儿真是笨死了,练了那么久才这样。”
凌天笑了,“你还不知足?有人练这寒冰神功就是穷其一生之力也不见得能够突破第五层,你才多大?”
凌晨也笑了起来,转眼却又道:“可是上次凌剑那家伙回来,竟然和我打成了平手!气死人家啦。”
凌天又是一笑,道:“凌剑那家伙让你呢。若是真正生死搏杀,你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不过凌剑以下那几个人,包括凌迟,现在都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
凌晨不服气的道:“我知道凌剑上次没出全力,可我照样也没运起第五层的寒冰神功呀,公子怎么说我不是他对手?”
凌天想了想,道:“凌剑所练得武功,不适合正面搏杀,也不适合用于切磋之中;凌剑练得是杀人的武功!你现在无论反应还是身法内力招式,都与凌剑不相上下,但若是生死搏杀,纵使你武功高出凌剑,也难免会死在他剑下。”
凌晨鼓起了嘴,道:“我不信!”
凌天看着她,突然严肃的道:“晨儿,我知道你一直不服凌剑,但是,你知道吗?凌剑的剑下,最少已经有上千人的性命,而你,却是从来没有杀过人。若是你们两个生死相搏,单单是凌剑的杀气你就决计受不了的。”
凌晨见凌天说的严肃,忍不住低下了头,轻轻嗯了一声。
凌天见她神色有些失落,忍不住又把她揽在怀里,轻笑道:“不过啊,晨儿,我发现你寒冰神功自从进入第五层之后,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凌晨脸色大红,道:“哪里变了?没变啊。”
凌天笑吟吟的望着她,却不说话。
凌晨被他望的羞不可抑,一张俏脸深深埋入他怀中,再也不敢抬起来。只是以细如蚊蚋的声音道:“我也不知怎的,自从我练这劳什子寒冰神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