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眼泪要掉下来,又被她用力的眨眼憋了回去。
屋子里很快出来了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他见着任念念同样是激动的,说道:“念念来了,快进来快进来。”
任念念很快被二人迎进屋子里,才刚进门,一个头发绑得一丝不苟的老太太就迎了出来,边走边擦着眼角的泪水,只是不知道那泪水怎么越多。在见到任念念后又慌忙的回厨房去倒茶,回来时眼眶还红红的,将茶杯啪的一下放在桌上,骂道:“你这死伢子,发生那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来找我们?你就那么不相信我们?”
她气得发抖。
任念念的眼眶红得厉害,上前一步抱住了老太太,说道:“胡奶奶您别生气,是我不好,是我不好。您打我两下消消气。”
胡老太太哪里舍得大她,将她紧紧的抱在怀里,摸着她背上的骨头,说道:“你这死伢子,吃了不少苦头吧?”
她的声音里带着疼惜。
任念念用力的摇摇头,说道:“没有,我挺好的。”
一朝亲生父亲不再是亲生父亲,她哪里会还好。胡老太太的眼眶更是红得厉害,好会儿才让她坐下来,说道:“你别听他们胡说八道,你就是你爸爸的女儿。你妈妈温柔贤惠,她不可能做对不起你爸爸的事。”
任念念想起亲子鉴定的结果来,到底还是点了点头。胡老太太是还要做点儿什么的,又突然想起她恐怕还没吃东西,这下又张罗着给她弄她最喜欢吃的酱肉面。
任念念不愿意让她那么麻烦,赶紧的说自己已经吃了。但老太太并不理她,说那点儿东西哪能填饱肚子。让她坐着,她一会儿就做好了。
任念念本是要帮忙的,但她不让,只让她在客厅里坐下休息。
老太太很快在厨房里忙碌了起来,外边儿的老胡和老范对任念念能到这儿来是激动的,这下才有空问她:“念念,你这些日子都到哪儿去了?我们都快急坏了。”
任念念挑了好听的,将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事儿都说了一遍。她是担心着任天行那边的,稍稍的迟疑了一下,开口问道:“胡叔,您最近有见到我爸爸吗?”
老胡摇摇头,说道:“从他娶了那个女人起,就不再过来了。逢年过节我送点儿东西,但那边已经换了人,我连门都进不去。东西都是转交的。”
他是灰头土脸的,他们这些以前跟着任天行的老人,自从那女人进任宅之后,都一一的被遣走。他见不到任天行,但据以前一起混的朋友说,现在任天行的身边已经没有他们那时候的人了。
他一时悲从心来,重重的拍了一下面前的茶几,说道:“老大真是鬼迷心窍,以前的兄弟不要也就罢了,现在竟连你这个亲生女儿也要受人诬陷排挤。他怎么对得起过世的夫人!”
他刚说完,老太太就端着酱肉面从颤颤巍巍的从厨房里出来,瞪了儿子一眼,说道:“你发什么脾气,你是想念念更难过吗?”
可不是,最难过的人不是他们,而是任念念。
老太太很快将酱肉面放下,将任念念过去坐下,说到:“先吃饭,你别理你胡叔。”
任念念其实还是饱的,但还是吃完了一碗酱肉面。
老胡的反应没有老范那么快,待到任念念吃完,老范就问道:“念念,你父亲那边是不是出事了?”
她已经去了外地,这突然回来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必定是因为任天行那边出了事。
任念念自己势单力薄,回来原本就是寻求帮忙的,并没有瞒着,将任天行生病的消息说了。并说了她怀疑生病未必是真的,她父亲也许会有危险。
听到这话,宅子里的人脸色都你凝重了起来。老胡先叹了口气,说道:“你爸爸有你这个女儿,是他的荣幸。”飞扬
老范更现实一些,没那么感慨,沉吟了一下说道:“我去找往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