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是谁指使你的。我知道的,纵然你再恨清州,也不会想到这些法子对付他,有人安排你的,对不对?”长帆把李卓然的紧张收在眼里,他正了正身子,正色说道“没有旁人,是我自己想的。墨条的事是我挪了府里的银两安排的,容掌柜也是我杀的。”
事到如今,长帆决定自己揽下所有罪责,不让这件事别生枝蔓。“长帆……你糊涂啊。”李卓然懊恼地跺脚,他实在是想知道是谁在背后操控了长帆,给这个原本软弱的孩子勇气来复仇,来杀人,然后背负起了部的罪责。“据我所知,那个容止斋的容掌柜,听命于江宁隆氏。隆家这样大的势力,他的人如何能听凭你驱使。”
长帆一时间露出些许慌乱道“有银子自然方便办事。”李卓然不解道“那你为何不与他串通一气,反而要杀他灭口。”长帆被李卓然一个接一个的问题问得有些烦躁,喘息变得渐渐急促起来“我不知道他和隆家的关系,只是想要让你们怀疑他,容掌柜只要死了,这条线索就断了,这样我就可以独自保。可我却忘了一件事,我本不该如此清楚容止斋的位置,于是在王大人那里露了马脚,既然瞒不下去看,自然要一人做事一人当。”
李卓然审视着长帆说道“一派胡言,走,你跟我去大堂上。”
王珲和邵瘦铁此时正在狱门之外说着对这个案子的看法,忽见得李卓然抓着长帆的衣领,像提着一只羔羊一样从后面大踏步地走过来。两个人忙迎上去说道“卓然,你这是做什么?”李卓然抓着长帆的手握得更紧了,说道“王大人,不知道江宁县衙可有半夜开堂断案的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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