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他被推进了病房。凉溪去做了简单的身体检查。那5个目击证人是警察唯一能逮住盘问一下的对象,凉溪最后连警察局都没去,代她去的是那5个证人。
走廊里很快就清了场,楼梯那边已经拍过照取过样。5个目击者被带走,南彬的病房外有警察守着,就凉溪这个嫌疑人,很不公平的在被警察问完话之后还能到处乱跑。
孔父给女儿派过来的人挺有能耐,连微笑带恐吓,免了凉溪进过局子之类的新闻。
警察走后,凉溪回到柳父的病房。
房门大开着,柳父在病床上,潘木昏迷不醒,柳晴不知去向。
凉溪这又是一惊,从病房跑出来,正要去找人时,看见柳晴抓着一个护士的手,面上泪迹未干,又添新痕。
“你们看看我爸爸!你们救救我爸爸!”
把那护士拉到病床边,柳晴推着柳父的身体,哭声撕心裂肺。凉溪转过脸去,不忍再看。
普通病房里死了人,那护士出去半分钟不到,再跑回来的时候,身后呼啦啦带了一群人。
现在是这头乱了。
南彬那边,病房里只有他跟毕副院长两个人,沉默充斥着整片空间。南彬死垂着头,毕副院长冷眼垂眸站在病床边,盯着他头顶的发旋。两个人保持着这样的姿势有一分多钟,毕副院长才冷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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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是长出息了。”
这一句后,病房里又是长久的沉默。南彬的头越垂越低,似乎这沉默之中,蕴含着毕副院长许多无声的话语。
你当那些大盖帽真查不出来什么?
你居然敢在医院这种地方玩那些手段!
你居然什么准备都不做,色心一起就准备让一个千金大小姐“神秘消失”!
这每一句无声的逼问,都让潘木的头越来越低。但他视线直落在两腿之间,心头还是恨意滔天。
他承认,这次做事是冒进了,可怎么也不该付出这样惨重的代价!
眼前伸出一只被手术刀磨的布满老茧的手来,南彬立马反应过来,在那只大手中放下一枚坠子。
坠子是贝壳形状的,无暇的玉白色。因为被人贴身佩戴的日子久了,那坠子上面刻着的一些抽象难懂的符文都被磨得看不太清楚了。
“嗯。”毕副院长满意地点点头,从嗓子里哼了一声。
将那坠子揣进兜里,毕副院长朝南彬两腿之间一瞧,神色立刻又变得苛刻冷漠,其中隐隐约约似乎还有不屑。
“你就先在这住着,把你家里人稳住了,后天去参加高考。到大学随便找个车碰死了回山去。一群杂毛崽子,净知道给人添麻烦。”
毕副院长一脸嫌弃地骂完,转身要走,被南彬一把拉住。南彬还没说原因,他便道。
“孔筱你想都别想!当谁看不出来你那点小心思?你不起色心,她一刀能戳到那儿去?小崽子造出这么一个烂摊子,我还得防着她闹起来哩!你倒好,还想让人家进局子……你是不是想她坐个10年8年牢,最好直接被枪毙?”
毕副院长啐了一声,抽出手要走,南彬这才认错:“师叔,我错了!我那不是恨急了吗?师叔,您行行好,帮弟子在师祖跟前提一句,看看能不能……师叔,弟子可不能就这么,就这么……”
“住口!以后在外面再敢这样称呼,不用人家孔大小姐收拾你,老子先将你料理了!”
“是是,我错了!您老看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师兄……二哥一走,这十几年全是我在这儿盯着,您……啊!对了!”
南彬想到了自己的功劳:“我给那小子上了符,这会儿肯定早就完事儿了。等上10个月,柳晴一定能把孩子生下来!”
柳晴能不能活上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