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凉溪吹熄了灯,贴上符箓问起来。
“你是谁派到伯府里来的人?”
“……”
对方挣扎了一小下,凉溪捏好自保的符箓,换了个问题道:“你可认识应侍卫?”
“认识。”
“跟你关系好的都是些什么人?”、“你在府里做些什么活计?”、“你叫什么?”……
问到你叫什么的时候,明明最好回答的问题,少了牙说话漏风的下人却一时间无法回答。
“我叫六儿……不!我不叫六儿!不……我……”
又乱七八糟地问了一堆纸上没有的问题,他们终于变成一问一答的模式后,凉溪回到最开始的问题。
“你是谁派到伯府里来的人?”
“主子派我们来……”
“你们主子是谁?”
“文……文公子……”
又是姓文的人?
“你今天去了什么地方?”
“主子有令,让我到落英院左侧厢房里找地道的入口。”
“……应侍卫现在在哪里?”
“不……不知。”
那有谁会知道?
刚要问这个,凉溪索性来了个彻底的——
“伯府里面你的同伴还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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