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下来……记得派人给伯夫人说一声,杀康宁伯,还是别用刀了,悄悄地毒死吧。”
文公子喃喃着,让小鸢去处理掉了这个女子。
小鸢回来后,文公子打理了下自己,道:“带路吧。去看看吾妹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大街上,三打多,场面十分激烈。三个人虽然武艺个个高强,但这回来的官兵,不是城门口那些守卫可比。他们三人渐渐有些寡不敌众,护不住马车。凉溪掀着帘子瞧得不亦乐乎时,就见几人挺着长枪,冲向了马车。
这时候要装b的话,肯定是什么都不做就让他们全部齐刷刷倒在半路。但凉溪不敢装,她是个痴情的、柔弱的小女子而已。
马车眼看就要被刺上几个窟窿,凉溪打车里滚了下来……
文公子到时,就看见她灰头土脸,面纱歪歪挂着,很是狼狈。虽然这样才好,但通天先生的后人,如果能逼急了露两手让他开开眼,其实也不错。
“住手!”
文公子大喝一声,抢上来护住了凉溪。有二人收不住刀势,结结实实的两刀砍在了文公子背上。
有点地位的人受伤了,这场街头大战瞬间停息。文公子被抬回了将军府,凉溪整理好面纱,跟着他走了回去。
继续阅读
大夫都来看过,说文公子是重伤后,他才用了符箓,眨眼间便好转了。凉溪在将军府里住下,住下之后才知道原来她现在的身份是文公子的妹妹。
这么搞是干什么?不是要来造反的吗?
凉溪没有等待多久,对文家两父子无礼至极,将他们丢在那样连草都不怎么长的院落里,整日还要嘲笑奚落。这些便也罢了,守城门的卫兵胆敢对人家大小姐无礼,被杀了之后,接着来官兵直接捅了人家大小姐的马车,最后甚至还伤了文公子!文尚书气得旧病复发,奄奄一息……
文尚书和文公子到了安州之后,就没有受到过一天好的待遇。文家驻扎在安州,与此处的镇北军相处的素来很好的私兵,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再要做什么,就没有犹豫了。
凉溪来到安州的第四日,将军府被烧,安州知府被杀,文家私兵横扫全城。部分镇北军叛变,十万镇北大军被杀得措不及防。战友倒戈,文家私兵兵强马壮,与安逸了许多年再没打过仗的镇北军一碰面,个个都能够一对三。
不过十日功夫,镇北军全面溃败,余下寥寥一万余,狼狈撤逃至三山关。
皇帝被朝堂上一大片说是安抚为重,以和为贵的言论气得大怒不已,当天就叫了康宁伯进宫。
“子悟啊,你不是说方歌有办法通传消息出来吗?怎么东北战事起了半月,她一点动静也没有?”
皇帝是埋怨康宁伯的,没有他,凉溪会在宫中。有他的禁卫每日每夜守着,谁能将她掳出宫去?偏偏,那么大本事的人,脑子就没照着本事长!还有康宁伯,顾雪枝他并非没有见过,那也不是什么下凡的天仙,康宁伯偏偏就不知道把凉溪更关心一些。
皇帝手扶额,挡住了眼神。文家已经不在了,但这并不能让他感到轻松多少。相反的,现在看到康宁伯跪在他面前,他心头更沉重了。
凉溪是不会死的,谁会舍得杀了她?只要她还能回来,就凭那一片见鬼的痴心,康宁伯不管做什么,凉溪都一定会帮他。
康宁伯无话可说,只能安抚道:“皇上不必心急,安州距离京都千里之遥,快马加鞭,半月也不一定能走完单程。方歌即便是有消息传出来,从安州到京都,少说也得十多天呢!”
说凉溪又做梦学会了新的符箓,说她有办法从敌营中神不知鬼不觉地传出消息来,这都是花影的原话。自打出发前去三山关,他就再也没见过凉溪。
他对花影的话抱怀疑态度,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