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止是烧了帝后吧!
这两件烧人的事情,有没有关系呢?已经隔了一百年了,应该……
脑中思绪乱飞,凉溪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她抬头,瞅见另一个丫鬟又在点香,抿了抿嘴,凉溪忽然道:“不要再点了,怪难闻的。”
小鸢和那丫鬟对视一眼,因为凉溪实在是事儿少,难得提什么要求。其实她们也觉得点着不好闻,但不点,干闻焦肉味儿,又怕凉溪不喜欢,便只能忍着了。
“你去问问,府中可有什么干花之类香些的东西,实在不行,泡壶香茶来也好。”
见凉溪白着一张脸又要吐了,那丫鬟赶紧灭了熏香,忙不迭地应下出去。房中只剩着一个小鸢,见凉溪心烦气躁地翻不成书,最后索性合上书卷推开,呼吸有些重的趴了下,又趴不住,便手撑着下巴懒洋洋问她:“小鸢,这沧州以前是什么地方?”
小鸢眼光忽变,极锐利地扫了一眼凉溪。见她手掐着眉心,真快被这满城无处不在的气味逼疯了的样子,答道:“回姑娘,沧州以前名叫苍安,因为安州城更名叫沧州,意为两城一关护苍生平安。”
“唔……”凉溪又换了手撑起额头,快睡着的样子,“以前呢?”
“……以前,沧州所在之处,似乎是武国国都。”
小鸢在竭力隐忍着什么,偏偏凉溪还要问:“什么?什么国?”
“……武国。”
她在咬牙,凉溪收回视线,问:“那安州呢?”
问了几处,小鸢无不是对答如流,情绪也迅速平稳。凉溪赞道:“你知道的可真多。”
不等小鸢骄傲,凉溪站起身走到桌边。小鸢一看就知道她是要画符了,连忙跟着过去,开了墨盒,放好毛笔,铺好黄纸。
画好文公子要用的,凉溪又画了一张,递给小鸢。
“你们整日守着我也是辛苦,喏!”
“奴婢不敢要!”小鸢退了一步。
凉溪就知道是如此,将那张符往自己身上一拍,道:“满城都是这个味道,我反正是吃不下晚饭的,你……唉,你怕什么呢?我又不会害你,我害了你也走不出这个房子去,为什么要白白添一条人命?”
凉溪坐下继续画,见的不是同一拨人,她自然也不是同样的本事。她现在能一连画十张简单的符箓,大气儿都不会喘。自然,哪种简单,哪种有难度,都凭着她的一张嘴说。
见凉溪毫不犹豫地将那张符往自己身上一贴,小鸢倒是有点后悔了。伺候着一个通天先生,但说真的,她还没有用过哪怕一张符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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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这种神奇的东西,说是没有一点好奇,那是绝无可能的!
见她眼巴巴地瞧着,凉溪笑了笑,指了指她画好的几张,道:“这都是一样的,用一张便能抵几顿饭,不是下毒害人的。”
所以,小姐姐,你就用一张吧!要不然,她们两个人非得打起来,那又是何苦呢?
小鸢犹豫了下,见凉溪满眼满脸的都是一派纯良,便鬼使神差一样接过了那张符,照着凉溪的做法,向自己胸口轻轻一拍。
凉溪手底下正画着一张不一样的。见小鸢瞪大了眼,张着嘴想喊喊不出声来,颤抖着手想要去拔刀,凉溪将第二张符纸贴在她身上。抬起腿稍微缓冲了一下,小鸢便无声无息地倒在了地上。
利索地将人拖到床底下,凉溪直接画了十七八张藏在身上后,再把小鸢拉出来些,然后开始一张一张贴,一句一句问。
所有可能会打断线索的事情,她都不会去冒险。但目前么,她确定做了会有更多线索的事,当然不能不做。
那丫鬟还没有回来,小鸢武艺是她们之中最好的,她也不担心,倒真的尽心去给凉溪找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