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拉上了门。
景行在凉溪的休息室里。
“景先生。”
凉溪还是那么笑盈盈地看着他,态度也没什么变化。开场的时候,她就见到这个人在台下了。
他说她开第1场演唱会,他一定会来捧场,凉溪本来以为这是玩笑话,谁料他真的来了。跑来捧场,大概也是跑来解释的。
被虐了心不慌,凉溪静静等着他开口。
“绵绵,你听我解释!”
他还一直在等她改口,谁料半路横出这种枝节。当初那件事,他没有忘,对她越有好感时,想起来心中就会越慌。想要早早和她说一声,又不敢。拖来拖去,就拖到别人告诉她,他只能跑来解释。
那些监控视频,除了他有,也就只有陶三会留下。
怒火和惶然交织在一起,压得景行一颗心沉甸甸的。
“我承认,我当初是昏了头,又有陶三找到我这边,我……”
事情就是他干的,那就是事实。
眼前的女子她不生气,也不感到受伤。不多的两句话,说得景行越来越慌,他从来也没有这么无力过。
“绵绵,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景先生说的这是什么话?”凉溪抽出自己的手,道,“我当初是做了错事,伤到了陶小姐,有什么惩罚也都是应该的。你不要这样,这谈不上什么原谅不原谅,你做的是对的。”
“不是,不是……”凉溪的语气唬得景行魂飞魄散。他只是摇头,想从凉溪的脸上找出一丝赌气,又怎么也找不到。
“绵绵,你不要这么想。不管你做了什么,我叫人在你房间里面安摄像头,都是不对的。你不要这个样子,你哪怕骂我几句,打我两下,实在不行你哭一场,你不要这么吓我!”
哭什么哭?大哥,你才是不要这个样子!
凉溪想要捂住脸——怎么就把日子过成了虐文呢?她是想拯救世界来着!
“我为什么要骂你?又为什么要哭?景先生,你怎么了?怎么奇奇怪怪的?这又不是什么大事,我真的没有生气!”
“……”凉溪认真的要死,景行一时张着嘴无语。
这两个人在休息室里面进行着牛头不对马嘴的谈论,凉溪乐队里那两个女孩,虽然什么也听不见,但仍然靠着门偷听得兴致勃勃。她们的耳朵大概听见的是,凉溪和景行在房间里谈情说爱。
两个人偷听了有一刻钟,房门开了,凉溪直接把她们抓在门边。
“你们在干嘛?”
两个姑娘尴尬地一个呵呵,一个哈哈。对视一眼,马上统一口径道:“我们是过来找你去参加庆功宴的。”
“好!你们先过去吧,我马上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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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姑娘边走还边往后看,就见景行又拉住凉溪说着什么。
“那……我们以后真的还是朋友吗?”
“当然是啦!我们什么时候不是朋友?”
她巴不得跟大佬当一辈子的好朋友,保持着永远的纯洁的友谊!
景行没有去和凉溪一起参加庆功宴,跟凉溪分开之后,他独自一个人,越想越觉得不对。
“牧凡,你跟我说,她当时看到那视频时,是什么模样?”
宣牧凡这几天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一件事情,景行联系他,他便一点也不敢错的回了。
“她当时整个人都呆了,虽然没有哭,但看着很不对劲。我还怕她出去恍恍惚惚地再碰到车子,跟着她走了一段路。阿行,你们谈得怎么样?”
问了几句,宣牧凡又埋怨:“我当时就说你别干这种事,报应来的你想象不到吧?”
景行没有气力去回他,想着凉溪的模样,越来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