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的指着下方那些亭亭玉立的大姑娘,问夏侯馥道。
夏侯馥含含糊糊的“嗯”了一声,然后就推了他一把,低声道:“走吧,别让大家等久了……”
走?
张楚再次拉长了脖子,瞅了瞅下方那百十来位活色生香,正热情的朝天上挥手的大姑娘,把心一横,一提腰带!
罢罢罢!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论喝酒!
爷还没服过谁!
“走就走!”
张楚梗着脖子说道。
夏侯馥只是笑。
二人一落地,几位长者便齐齐拱手相迎:“张盟主莅临,蓬荜生辉,不胜欢喜!”
张楚连忙还礼,揖手道:“长者过誉了,晚辈何德何能,劳动几位长者出迎,实在是惶恐!”
为首的长者,身高七尺,容貌清瘦,虽已老迈,仍依稀看见仪表堂堂之姿,闻言肃穆的正色道:“张盟主执玄北江湖龙头,抗击北蛮,护乡安民,于国于民,皆当得起‘豪杰’二字,张盟主莅临,吾等于国于民皆无寸功的老拙之辈,岂有不出迎之理!”
张楚正要回话,立在他身侧的夏侯馥遍一步上前,不耐的挥手道:“好了好了,都不是外人,就别客套了,张楚,这是我爹,单名一个‘宗’字。”
她指着为首的长者,给张楚介绍道。
你爹?
张楚看了看长者。
再看了看夏侯馥。
愣了两秒。
夏侯馥看起来,形如二十出头的待嫁少女,张楚虽知她服用过驻颜丹,真实年纪肯定不似看起来这般年轻,但私下猜测她的年纪,顶多也就三十出头。
而今才反应过来……哪有这么年轻的飞天宗师!
他自己能在而立之年晋升飞天宗师,已是异数。
那梁源长顶着燕西北第一四品的头衔,都是混到四十好几,才勉强晋升了飞天宗师。
夏侯馥……
难不成与梁源长同岁?
在场的都是人精。
见他一愣。
那能不知他想的什么。
气氛登时就有些尴尬。
夏侯家今儿摆出来的,可不是迎客的阵势……
夏侯馥一拧眉头。
张楚登时反应过来,连忙恭恭敬敬一揖到底:“晚辈张楚,给世伯请安。”
他倒是不介意给夏侯宗磕一个。
但大离虽然重礼,可不年不节的,就给初次见面的长辈磕一个,太过了些。
当然,如果是祖父辈的长辈,磕头也是正礼。
可夏侯宗虽长,但从夏侯馥这儿论,他只长张楚一辈儿。
夏侯馥见状,拧着的眉头没有散开,自顾着的给张楚介绍:“这是我大伯,单名一个‘仁’字。”
“晚辈见过大伯。”
“这是我二伯,单名一个‘礼’字。”
“晚辈见过二伯。”
“这是我四叔,单名一个‘信’字”
“晚辈见过四叔。”
“这位也是大伯,单名一个‘文’字。”
“晚辈见过大伯……”
“这位也时二伯,单名一个‘武’字。”
他挨个挨个的见礼,几位长者一一上前扶起他。
私下里,几位长者也在交换眼神。
夏侯仁:老二啊,你看这位张盟主,和馥丫头有戏么?
夏侯礼看了夏侯宗一眼:都说了让老三别出来、别出来,等到生米煮成熟饭再说,他非不听,这下好了吧?
夏侯信微微点头:就是,早就说了,这位张盟主风头虽盛,但人还三十出头的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