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骆驼不敢怠慢,急忙打个电话给严东,听着电话传递的声音,心中砰砰直跳。
老何竟然逃走了?严东接起电话倒是没感觉出惊讶。
老何怎么会是共党?之前他所说的怀疑,都是说给瘦骆驼听的。
这次老何逃跑也是他一手策划的,只不过是没对外人说起。
因为之前,严东就判断老何很有可能就是共党。
这种想法传递给瘦骆驼,让他误以为这是严东的真实想法。
严东“生气”道“牢房里的人简直都是饭桶,很有可能他们就是共党的嫌疑人,去把他们几个抓住,明天审讯。”
瘦骆驼直撇嘴,自己把注意力都用在甄稳身上了,没想到老何这边果真出岔。
“站长,不要着急,这老何恐怕跑不出南京,因为他跑的急促,身上也不会带多少钱。”
严东阴沉着脸道“钱财不是问题,因为他手里有枪。”
瘦骆驼道“站长,他虽然有一把枪,随时可以抢点钱财。但是,这又容易让他的行踪暴露。反过来想,这对咱们也是一件好事。”
严东语气深沉道“这怎么会是好事,马上去办。”
瘦骆驼不敢怠慢,急忙去执行命令。
把押送的几个人,以及牢长都抓捕起来。只等明天,严东过来审问。
第二天,甄稳到办公室,刚刚坐下,瘦骆驼推门走了进来。
甄稳明知故问道“瘦骆驼,我看你匆匆忙忙好像有事?”
“事儿大了,那老何逃走了。”
甄稳惊讶道“逃走了?关在大牢,那一层层的铁门,怎么可能逃走?这真是让人难以理解?”
“对呀,到现在我都觉得是迷。这回站长一定会生气,一定会督促,赶快抓获老何,这上哪去抓,真是愁人啊?”
瘦骆驼看着气手拍打着扶手。
“甄处长,这事实在是诡异之极。我就弄不明白,那老何为何突然之间本事暴涨?还是说他之前就隐瞒了自己的本事?”
甄稳道“我们和他接触的都是太少,对他并不是那么了解。我想站长也应该在疑惑之中。”
“诶呀,我得过去,昨天说好今天向他汇报。嘿嘿,我现在都不知道,该他向他汇报啥?”
瘦骆驼离开去见严东。
严东刚刚进办公室,他心中也很是纳闷,按理说老何逃出去之后,应该跟他透个信,却没有联系他。
正在琢磨这个事情,瘦骆驼走了进来。
“站长,这实在有些诡异?老何突然装病,那几个人送他去医院,没想到被他三拳两脚,打倒左右两人,跳车逃走了,这等身手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简直是个高人。”
严东道“我现在才感觉出,老何的确有些神秘。我说他不是共党,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严东叹口气,这是他真实的表达,他现在弄不准老何不联系自己,出于什么目的?
瘦骆驼递上一只烟,献媚道“站长,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严东夹烟在手,斜视道道“你说说这个福是从哪里来的?老何跑了,就说明他就是共党,而且很可能掌握着一些秘密。”
瘦骆驼道“站长,您说的有道理,不过,以老何的才智,想要逃出南京不太可能。”
离此还有二十米远,军犬发现憨二宝忽地一阵狂吠。虽然被绳索拉的直立起来,犹自向前蹿动。
甄稳低语“二宝,你对军犬做了什么?让它念念不忘?”
“没啥?我就是过去抓住它的嘴拽着跑了几步。”
小岛一雄喝止军犬的狂吠,他一出声军犬好似听,到近前用蹩脚的日语打招呼“小岛君,真是巧合,又相遇了。你训练的军犬,真是棒极了。”
小岛一雄对军犬独爱,比听到赞美自己还受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