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钥闲只离开了一会儿便回来,回来时还带了两只灰兔。
“在那边林子里看到这两只灰兔正在被一条青蟒追杀,我看那青蟒品级不高,便打晕了它将这两个小家伙带回来,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吃兔肉了。”
翟钥闲坐下,搭好火堆开始生火,墨弦言因只披一件外衣早已冷的跟什么似的,但她知道,示弱不是用说的。
“你冷了吧?”翟钥闲看着紧握外衣一动不动的墨弦言,开口问道。“没事,我不冷。阿嘁!”墨弦言刚摇摇头说自己不冷,话音还未落便打了个喷嚏。
翟钥闲忙放下自己手中的树枝走到墨弦言身边抱住她,用男性的阳刚的体温包裹住她,让她不至于那么冷。
“三皇子,我们这样……不合适。”声音如丝,听的翟钥闲心痒痒的。尤其是墨弦言的手还抓着翟钥闲前胸的衣襟,有点我想让你抱着我但是这样不好的欲迎还拒的意思。
“没什么不合适的,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我们这样不是正合适吗?而且四皇弟也说了,会给父皇书信一封为你重觅良人,那良人便是我。”
温香软玉在怀,翟钥闲心悸不已。他现在只想就这么抱着她,哪能想到其他的什么。
“还有,你怎么还叫上三皇子了呢?三皇子也是你叫的?叫我钥闲,我喜欢听你这么叫我。”翟钥闲闭上眼睛,他觉得墨弦言的声音特别好听,脆生生的,好像在哪听过,但是不记得了。
“钥闲,谢谢你,你真好。你是除我娘以外对我最好的人,我会一辈子都爱着你的!”墨弦言环抱住翟钥闲的腰,将头贴在他的胸口,柔声道。
“你娘?你不是墨家的养女吗?”翟钥闲觉得有些惊讶,她怎么还有娘呢?“我是墨家的养女这点没错,但我也有亲生母亲啊!说起来……”
墨弦言说到这便不继续往下说,低着头,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东西。
“怎么了言儿?你说。”翟钥闲察觉出怀中人儿的异样,问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怕我说出来,你会嫌弃我。”墨弦言有些羞赧,将头在翟钥闲的怀里埋的更深。
“怎么会?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种拜高踩低的小人吗?”翟钥闲将怀中人儿抱的更紧,让她感觉到自己火热的胸膛里面跳动的心脏。
“不,当然不是,只是我……”墨弦言扭捏着,不确定自己要不要说,因为在别人眼里,这就是污点,不可磨灭的,一生的污点。
“其实我的生母……她是一家花楼的头牌。”墨弦言说完,低着头咬着嘴唇,努力克制着不让眼泪掉出来。
翟钥闲听了轻笑道“言儿,这没什么的,我不在乎你的出身,你无论是出身市井还是出身名门,和我在一起你就是三皇子妃,身份尊贵。而且我是喜欢你又不是喜欢你的出身,我怎么会介意呢?”
墨弦言感动的跟什么似的,眼泪一双一对的滴答滴答往下掉,她重新扑倒翟钥闲怀里,她觉得这个男人就是上苍赐给她的对于她坎坷身世的补偿。
“钥闲,你对我太好了,你对我怎么这么好?你对我好的让我怀疑我是不是值得。”“傻瓜,你说什么呢!你本身就是这么好,你当然值得被所有人温柔以待了。”翟钥闲抚着墨弦言的秀发,安慰道。
“不是的。你知道为什么我叫弦言吗?”墨弦言安稳的趴在翟钥闲的怀抱中,道。“不清楚,有什么特别的寓意吗?”翟钥闲又怎会明白这其中的弯弯绕绕,这些,也不过是墨弦言“撩”的手段而已。
“是我的父亲也就是墨家主,在收养我的时候同我说,在护国府,要谨言慎行。”翟钥闲听这句话觉得,没有什么问题啊!谨言慎行难道不好吗?
随即问道“怎么了?谨言慎行……难道不好吗?”后者答道“谨言慎行没什么不好,是后面还有一句话,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