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钥珩特意把“秉公处理”这四个字咬的特别重,让萧訾韵一时之间有点摸不透他的意思,不过既然他说要替自己去踹门,她倒是求之不得。
墨弦柒拉了拉他,暗暗摇了摇头,想告诉他这样做不好,可翟钥珩不予理会。他喊出那句“柒儿”之前,要他别做这么绝他还能考虑考虑,但是那句“柒儿”喊出来,那就别怪兄弟他翻脸不认人了!
其实翟钥闲也挺冤枉的,被人下了药不说,产生幻觉喊错了名字这锅也得自己背着,他也不想啊!
翟钥珩和鸿堂古雨三人走到主屋门前,先是没有任何动静的推开了主屋的门,最左侧的一间是墨弦言的房间,三人有快速挪步到了她的房门前。
翟钥珩用手比划了三,二,当手指变为一的时候三人一齐抬脚,用力踹门,木质的房门应声而塌,拍在地面上激起一层薄灰。
正在被迫享受欢愉的墨弦言听到声音转头一看三个男人站在门口,顿时吓得浑身血液倒流,再感受不到温暖,只有从脚底向上蔓延的刺骨的冰冷。
完了!墨弦言心道不妙。想抽身出来可却被翟钥闲死死压制动弹不得。
而墨弦言身前的翟钥闲责完全没有注意到异常,整个人还沉浸在药物的作用里没有完全解脱出来。
对于外面的动静和站在门口观摩他的三个男人浑然不觉。
“鸿堂,去打桶冷水让三皇子醒醒酒,顺便告诉院长他们可以进来了。”翟钥珩别过头,他才不要看到对面的那两个“光影”。
鸿堂应了一声,他出去没过多久,萧訾韵带着一众长老宗师走近屋内,看见眼前这一幕被惊的不知应作何反应。
猜到是一回事,真实的看在眼里是另一回事,看到真相的萧訾韵一时间忘了要说什么该怎么做了。
墨弦言见萧院长进来,后面还跟着不少的长老宗师,男的女的都有,一时之间有些无地自容又躲不到哪里去,只得拉过被子把自己盖起来,无力的承受着来自翟钥闲的力道。
“你,你们……不知羞耻!”萧訾韵再怎样强大那也是活在封建统治下的女子,从小接受的教育除了灵修和御剑之外还有女戒女训等教育女子的书籍。
所以思想较为保守,遇到这种事除了能说出一句不知羞耻可以说她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来了来了水来了!”鸿堂拎着个大水桶从外面挤进来,墨弦言本就不大的小屋一时间变得拥挤不堪。
“来了正好,泼上去让三皇子休息一下。”翟钥珩一昂头,用下巴一指还在努力奋斗的翟钥闲,面无表情道。
一听到要用冷水泼翟钥闲,墨弦言立刻从被子里抽出脑袋,冲着翟钥珩和鸿堂大喊道“你们敢!”
“既然你连这种事情都敢那我们还有什么不敢的?”鸿堂不受她的恫吓,讲话了,他又不是被吓大的!
墨弦言瞪着他,想再跟他说说让他别泼这水了,这样泼过来水会溅到她身上的!哪知她才刚开口,还不等她发出声音一桶清澈的山泉水便当头浇下。
桶在他们二人头上被鸿堂用灵力控制着,而鸿堂本人站在距离他们有三四步远的地方。开玩笑,他要是走近了用手泼,那水还不得溅到他身上?
墨弦言大张的嘴发出“啊——”的声音,鸿堂清了清耳朵,这个“啊”,可比刚才他们在外面听的那个“啊”难听多了。
至于翟钥闲,被泼完水之后整个人呆愣在那,意识是稍微清醒了许多,可坐下的那杆烟枪却还在那里挺立着,告诫着众人它的不舒服。
“三皇子,墨弦言,麻烦你们两个先找件衣服穿上成吗?我们这么多人在这看着……不太好吧?”
墨弦柒她们最开始其实没想进来的,但是看翟钥珩进去了,没过多大一会儿院长他们也进去了,而且迟迟都没有什么动静,便按捺不住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