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路语宁身边的空位上坐下,眼神瞄了一眼坐在翟钥珩下首的墨弦湘,又淡淡的把眼神移开。
“柒儿怎么来的这般慢?莫不是我们昭煌王爷敲了半天的门你都没有理会人家吧?”
墨弦陆这个大直男,自然是闹不明白他们当中这些微妙的关系,在他的认识里,墨弦柒和墨弦湘还是好姐妹,而她和翟钥珩的关系也是匪浅的。
“我刚换衣服了,不知道你们要讨论事情,所以耽搁了,不然我哪敢怠慢昭煌王爷。”
墨弦柒虽然笑着,但每每提及翟钥珩的时候却总是带着一股恭敬和疏离,墨弦陆心生狐疑,刚想开口询问便被身旁的墨弦晟拦住了话头。
“不是说要讨论这栎城的事吗?你们都是怎么看的?”墨弦晟微微一笑,声音犹如滑盘走珠,说不出的顺滑悦耳。
墨弦晟出自三房,虽然自小和墨弦陆交好,但奈何尊卑嫡庶终究有别,所以他察言观色的本事就比墨弦陆高出一截。
这些细微的变化不可能在他心里产生不了疑问,但他很识趣的没有提及,也阻止了墨弦陆提及。
“弦晟说的对,大家都发表一下对这件事的意见,谈谈自己的看法。”
翟钥珩作为这次谈会的主要发起人,自然是坐在主位的,对于一切跟墨弦柒交好的人,翟钥珩从来都是宽和以待的。
“我觉得压根就不是什么邪祟所为,肯定是有人在这背后捣鬼!”墨弦湘生性虽有心思细腻的一面,但也是个心直口快的,见众人半天半天都没有搭腔,便开口起了个头。
“如果真的是人力所为,又怎么能在一眨眼的功夫,就把小孩从人家家里给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呢?而且还能在不被人发现的情况下把活生生的大人偷走,我觉得如果换我来做的话,我是完全做不到的。”
别看鸿堂平时的性子挺大大咧咧好像做什么都不走心似的,毕竟跟着翟钥珩和顾许人在一起待的时间长了,这个缜密的性子磨也被磨出来了。
“如果要是用传送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