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皇后娘娘,我同您一起。”
见在场三妃已有二位开了口,仁妃正准备说话,被洛墨以话语止住了“仁妃妹妹有孕在身,还是莫要同去了,万一被传上了风寒于身子可不好呢。”
三妃一后再加个阮红旖,虽说李珂有家世作底不必怕事,暂且不提,那柳云瑛则眼观鼻、鼻观心,只字未提同行的事。
“恭送各位娘娘。”
一行人刚走到嘉延宫门口,就被浓浓的玫瑰香气给扑了满面,除早已习惯这种味道的阮红旖,以及用此作为提醒的洛墨外,或多或少都拿起帕子掩住了口鼻。
“皇后娘娘好定力。”秀妃没憋住话,赞叹道。
洛墨不禁有点哭笑不得。
行至正殿,远远地就听到一阵咳嗽之声,等进了侧殿,正见阮红袖一手捂着胸口在咳嗽,末了还发出一声干呕。
大概是咳多了?
演得倒真像是那么回事,洛墨心道。
“皇后娘娘,你们怎么来了?”
“听阮嫔妹妹说阮妃你病了多日,便与诸位妹妹过来看望一下,”话毕,洛墨目光在周围扫视了一圈,继续道,“昨夜里服了太医给开的药,身子可好些了?”
阮红袖脸上一僵,半晌才道“谢皇后姐姐关心,好些了。”
秀妃到了哪儿惯是个闲不住的,嘉延宫里的宫女没主子吩咐又不敢出言提醒,只得在其身后跟着,还没胆子离近了,叫人看着一阵好笑。
“诶?”这看看,那儿转转的秀妃突然发出了一声惊呼,“阮红袖,你宫里的花儿倒是别致,栽培用的什么土,怎么里头还掺了点棕色的物事?”
“那……”阮红袖顿了顿,轻咳几声才道,“那是我宫里的宫女侍弄的,想来是从御花园哪块地方挖的罢。”
阮红袖话音未落,就见清妃裴若上前几步到了那花盆跟前,盯了一会直皱眉,而后便拿帕子将那一堆棕色的物事给捧了起来,凑近轻轻嗅了嗅。
这次裴若不说话了,将视线投向洛墨,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秀妃杜羽绫有些茫然,便打算从裴若手里将其接过来仔细观察一下。
嘉延宫的掌事宫女则快步跑过来,到了裴若与洛墨中间,慌道“娘娘莫要脏了手,这土是我从御花园池边掘来的,没什么可看的,还是交给我处理了吧。”说着便要伸手过来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