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仁妃罗婧来之前,只不过是想好好谈一谈,这事便过去了,毕竟也算个不算邻居的邻居,闹得太僵不好,谁曾想阮红袖一来半点面子都不给她,人还没到话先出了口。分明阮红袖如今没了赐字事实而言比自己的位分还低上半成,却还如从前那般嚣张,哪里咽的下这口气。
你是仗着家世嚣张,可老娘也不能怕你。罗婧心道。
“给花扇风如何,不给花扇风又如何,我阮红袖爱花便养了,哪里轮得到别的人来多上一嘴?”阮红袖抱着臂膀,翻了个白眼,“我倒不知,相识这么久,有些人的鼻子比狗鼻子还灵!”
“隔着那么老远还能说自个闻着难受,要我看啊,岂止是狗鼻子!至于到底是什么,呵呵,恐怕就只有她自己心里才明白了。您说,是吧,仁妃姐姐?”说完这话,阮红袖还故意走近几步,冲着仁妃挑了挑眉毛。
“阮红袖,你说谁是狗?”罗婧长那么大,还从未被人如此指着鼻子骂过,这回不仅是泥人也有三把火,还是全身都起了火,非得彻底释放了才算完。
于是旁边几个其他宫里闻得消息凑过来看热闹的宫人们,本是悄咪咪地蹲守在一旁,看到仁妃接下来的动作也禁不住长大了嘴巴。
“啪!”
一个响亮的巴掌响彻在嘉延宫的门口,而且听在围观者的耳中还有数不胜数的回音。
阮红袖捂着自己的脸颊,吃惊地看着仁妃罗婧,随即道“罗婧,你竟敢打我?”
“打你又如何?嘴欠就该打!”罗婧回以阮红袖一个相同的白眼,嘴角同时翘起,言语里满是嘲讽意味,“被削除了赐字还敢有脸在本宫面前嚣张?阮红袖,本宫从前觉得大家相识不短,便能和气便和气,不必要红脸,却不想你如此不识好歹!这一巴掌,你活该!”
看着阮红袖吃瘪,一向性子柔弱的罗婧心中不禁生起一阵快意“比我低了半个位分,就好好在底下好好待着!”
“你……你!”
阮红袖捂着脸,霎时间也说不出来话。罗婧的性子着实是后宫各个妃嫔中最好的,所以在面前她时便会少了些许顾忌,殊不知这次是拍到了老虎屁股上,叫那纸老虎也化成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