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半是臊的。
“唔,”钟离卿直起身转头瞧了瞧了那一堆折子,短暂地思考了一番,然后点头道,“是有点碍事了。”
然后就见他站了起来把那堆折子推到了一边,又重新坐下。
“……”
我不是这个意思阿!
见无法挽救,于是心里默默念叨了几句小陶子快出现小陶子快出现,希望这个每次都能捣乱的家伙这次也能是时候出现。
然而随着钟离卿越凑越近,小陶子还是没有出现,只是钟离卿到距离洛墨的脸还有一丢丢距离时停住了。
“秋月,你在紧张。”
他的问话在耳边响起。
听到这句话,洛墨不由自主地睁开眼了,看着近在咫尺的钟离卿。
“我,我没有紧张,”洛墨顿了顿,然后解释道,“我,我只是,只是……觉得会很疼。”
“啊?”钟离卿有些吃惊,然后才反应过来说道,“怎么会疼呢,哦,秋月,你该不是以为我要……”
“难道不是吗?”洛墨不禁问道。
“好吧,如果你想的话现在也可以。”钟离卿作势要凑近。
“不不不,没有没有没有……”洛墨推了推钟离卿的肩膀,脸上通红,其实是臊得不行,心中为自己的又一次想歪感到无尽的羞耻。
钟离卿笑了笑,道“秋月,你放心,如果是……”
“好了!”
洛墨闭着眼胳膊一伸,将脑袋完全埋在了双臂间,希望他不要再说了,否则自己真想就这么一溜烟跑回凤仪宫去再也不出来。
一声轻笑传来,耳畔就再也没了动静,只见奏折被依次摆好,他又回到桌案前拿起笔。
良久。
看着他伏案埋头,洛墨心里莫名生起一份盯着自家书生挑灯夜读的错觉,同时又深觉岁月静好。
裹挟着微霜的晚风徐徐吹到了桌案前的二人身上,洛墨回到寝殿去拿了两床薄被来,一张盖在钟离卿背上,另一张则自己包着。
身子暖了,意识却懒了。
不知何时人儿已渐渐阖上了双眼,沉睡过去,待自家书生完成了一夜的苦读后便抱起人儿共同回到床上。
这一晚洛墨做了个甜甜的梦,仿佛穿越进了某个民间话本里头,自己是一名官家小姐,等着心上人书生考取功名回来迎娶自己。后来,功名取到了,人也等到了,日子也就过上了。
一世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