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法,照葫芦画瓢下了自己的第一针,然后第二针、第三针,也就是两个时辰的时间,一只绣着龙凤呈祥图纹的靠垫便完成了。
洛墨挑了挑眉,对自己短时间进步的绣工和手艺极为满意,将那靠垫抬起来左看看、右看看,怎么也看不够似的。
然后异变突起,靠垫被一白色团子一扑,进而滚落在地上,见到此番景象的白色团子更为兴奋,翘着毛茸茸的大尾巴便跳到了靠垫上去。
只听撕拉一声。
不多时,那承载了洛墨心中一切美好期盼的靠垫便在白色团子爪下四分五裂,且靠垫上方还偶有棉花飞出。
“汤圆!”
随着一声怒喝,洛墨猛地从床铺上坐了起来,惊地偎在她身边酣眠的猫儿毛发炸起。
“呼……”洛墨见自己仍待在床上,窗外的天色仍是暗的,心道方才那只不过是一场梦罢了,顿时松了心神再次躺回去,喃喃看着天花板道,“幸好,只是一场梦。”
于洛墨而言,这比噩梦还要吓人,毕竟在洛墨身上能发生完全制作好一件东西的事情已经算是稀奇至极。
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精心制作了一锅汤,仅仅闻着那香味就已经垂涎欲滴了,却不料才回身拿个勺盛汤的工夫就见到色香味俱全的汤表面之上漂浮了一颗极为鲜艳的老鼠屎。
于是洛墨翻了个身,瞧着眸中透露着不解的汤圆,抬手抚|摸了几下汤圆身上顺滑的毛,然后再挠了挠汤圆的脖子,引得猫儿呼噜再呼噜。
盯着那眯起的双眼、惬意的模样,半晌,就在猫儿即将在这种舒适之下再次回到梦乡时,只听洛墨开口道“汤圆,这几天恐怕要委屈你了。”
倘若只有这个梦,那还不算什么,关键是洛墨想起儿时娘亲曾养了一对儿鸟,鸟儿顽皮,不仅一只将娘亲刚盖上的酒封叼走,另一只还好巧不巧地一滴棕色物事落下。
不行,自己缝制靠垫本就艰辛了,如若在过程中被汤圆给抓了……此事单是在脑海里过一遍,洛墨就觉得自己后背一阵寒意泛上,难以接受。
所以汤圆,这几日还是别跟自己睡了,到其他殿里玩儿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