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被包住的拳头,一个是有些发痒的后腰,因其上面正有个作怪游|走的。
“用过膳了吗?”洛墨蹭地一下站起来,顺带着躲过了钟离卿还要袭来的手,面有得色地冲他挑了挑眉,心道你钟离卿若是方才不取笑于我便罢,但既已如此,便莫要怪我不乖乖就范了。
钟离卿也不同她一般见识,不在意一笑,回道“还未。”
“那我叫荔枝再去小厨房给你做上一些来。”洛墨在桌案前回头对钟离卿道,心里头正想着这时候吃些什么比较好,便没有留意到身后有脚步声传来。
“好。”
钟离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猛然这么近将洛墨给吓了一跳,明明刚才钟离卿和自己还是有段距离的。
“你吓我一……”
话还没说完,肩膀被其从身后扭转,洛墨又没什么防备,整个人被完全转了过去。
而后肩膀一沉,整个后背便即将被压到桌案上,凉意已隔着空气传来,却在此时垫上了一只手。
暖暖的。
不得不说,钟离卿总是能在洛墨需要的时候适时照顾到洛墨的感受,无论是在战鼓敲响的城门,还是冷风瑟瑟的宫道,或是现在……
洛墨有点想捂脸,为什么在这种时候还能念起来钟离卿的好来!
虽然他对自己确实是没得挑……
但似乎不是现在应该考虑的问题吧!
洛墨无暇再继续自己的胡思乱想,因为此时她的唇已经被钟离卿堵住了。
唇齿交缠,呼吸渐浓。
“去叫荔枝做菜罢。”钟离卿说完这么一句话,便直起来,支着一双手臂瞧着洛墨。
洛墨觉得钟离卿一定是对自己方才的行为心下不满,进而才以这种方式来报复自己。
“哼。”
颇为俏皮地哼了一声,洛墨便起来理了理有些凌乱的衣服,见钟离卿一脸戏谑的模样恨不得冲过去咬他一口。
出去喊过荔枝,见着青提和小陶子在不远处守着,洛墨便自作主张地叫他们二人去忙各自的了,当然,青提是在凤仪宫,而小陶子则是回承乾宫。
回大殿后见钟离卿坐在一旁喝起了热茶,洛墨明智地没有凑过去同他坐在一处,而是到了另一处。
以防待会荔枝摆膳时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
几个宫人上来将桌子布置完好,不多时便以满桌美味佳肴了。
摆摆手示意宫人们都下去,索性洛墨才用过不久便没有动筷,为钟离卿盛了一碗玉叶羹。
鲜嫩翠绿的笋沉在熬成乳白色的羹底,宛如夏日荷塘里沉底的绿藻,便是那般静止着也能令人瞧出三分摇曳生辉,还有几颗暗红色的莼漂浮在表面上。
汤匙一搅动,果真配得上玉叶二字。
于是洛墨给自己也盛了一碗。
又鲜又嫩,毫无土腥味,反而有些淡淡的清香。
恩,荔枝的手艺又进步了,洛墨在心里下了结论。
用过膳,瞧着钟离卿的脸色,洛墨试探着开口道“你这几日,想必是累坏了罢。”
荔枝都跑过寝殿告诉了自己的好几次,说承乾宫议事连续了几天几夜,更夸张的是,有时还能传来哪位大臣体力不支被抬出来的消息。
起初洛墨是不相信的,直到她遥遥的站在承乾宫周边瞧了一会儿,结果发现还真有被抬出来的。
连大臣都如此,作为皇上的钟离卿又能够好到哪里去了呢?
于是在这种担忧之下,洛墨没敢前去打扰他,只是偶尔叫宫人做了个吃食送过去,钟离卿能下口吃些上好,若是他不吃,那么想必被抬出来的大臣数量也会有所减少。
她不知道的是钟离卿根本没参与,是以一点疲乏的感觉都没有。
但是这话显然不适合跟自家秋月说的,于是钟